第68章 藏在屋子中的秘密(2 / 2)

懸刀 寶屁龍龍 2649 字 2024-04-04

我輕敲著手中的卷山龍柄:“紅裳白袍,恰似魂魄與肉身的對應關係,紅為魂,白為軀。若雪印梅花中隱現幾點殷紅,我猜測日照霞光中亦應蘊藏幾抹潔白罷。”

白連平麵色凝重地問:“你想表達什麼?”

我冷笑回應:“我想說的是,你和陳忠厚都被黃田次**於股掌之間,你們兩人的衣物都不是最終形態。你們可曾了解,任何神物現世,都需要匠人以生命祭祀,這一點你們不可能不知吧?”

在我與白連平對話之際,我的眼角餘光始終鎖定在刀身上,隻為留意背後的動靜。實際上,我所說的部分內容純屬虛構,隻因那座茅屋給我帶來極度詭異之感,我急需創造機會驗證心中猜想。

黃田次的身份毋庸置疑,定是一位趕山之人。

昔日東北的趕山者大多未曾受過教育,更無文人雅士那種閒適心情去建造精舍居住。即便黃田次稍有學識,一個久居深山、習慣鄉村生活的人會對田園景色有多大的向往,非得選擇高地遠眺田園嗎?

更重要的是,草屋在南方較為常見,而在東北幾乎無人居住,東北冬季寒冷至極,稻草難以抵擋酷寒,故此東北人即便無力修建瓦房,也會選擇能抵禦嚴寒的土坯房。更何況,東北木材與土壤資源豐富,黃田次為何要費力建造一座草屋呢?

基於這些考慮,我開始推測這草屋真正的主人可能來自南方。

根據這一判斷,我回顧了白連平他們設計過的服裝,其中張晨心找到的“黑魅紅殤”圖片顯示,那件服裝並不具有滿清服飾的特點,反而帶有幾分江南韻味。

按照陳忠厚的敘述,黃田次的手藝源自一口棺材,因此我懷疑那口棺材可能就藏在這草屋之內。

我點燃草屋,一方麵是為了引出白連平,另一方麵則是為了檢驗我的猜想。所以在提到“神物需血祭”時,我特意放緩了語速,以便觀察屋內之人的反應。

我看到白連平臉色微變,立即大聲道:“你的雪印梅花是否欠缺了幾分靈動?尚未能達到與你所見圖案相同的境界?這是因為你還活著。唯有工匠將畢生心血傾注於作品之上,才能使其臻於完美極致!你做不到!因為你尚未為雪印梅花賦予靈魂,它又怎能成為真正的靈裝呢?”

白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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