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厚微微頷首:“你繼續說!”
我再度分析:“你與白連平本是同門師兄弟,對其性情定是了如指掌。從你們之前的兩次交鋒來看,若非有我從中阻撓,他早已命喪你手。我之所以未能除掉白連平,是因為無法找到他的確切位置。隻要你能引他現身,我必能讓他魂消魄散。”
“沒錯!”陳忠厚點頭讚同。
我進一步追問:“關於黃田次,你知道他現在藏身何處嗎?”
“就在懸衣林子裡!”陳忠厚說到此處突然打住。
我冷冷一笑:“陳忠厚,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若連這點信息都不透露,還談何合作?有話直說。”
陳忠厚沉聲道:“你剛才所分析的事情,其實已有九成準確,唯獨錯估了黃田次的本領來源,並非出自黃家。”
我目光驟然一凝:“此話怎講?”
陳忠厚憤慨道:“白連平那個蠢貨隻知一心製衣,其他一無所知。黃田次利用他,他還以為黃田次要傳承衣缽給他,真是天下少有的蠢貨。”“我早已洞察到黃田次包藏禍心,步步小心謹慎。我特意尾隨其子行動,目的在於揣摩他的意圖。黃田次的兒子同樣並非善類,他從事服裝設計這一行,實則是為黃田次尋覓一位得力的裁縫。待白連平出現時,一切便昭然若揭。”
“在我與白連平**後,我重返校園。我深知,黃田次欲培養一名出眾的裁縫,絕非易事。畢竟他已年邁,除了白連平這般極具天分之人,恐怕難以培養出第二個。因此,黃家必然還會尋求我的幫助,我回到學校,正是為了靜候他們的到來。”
陳忠厚談到此處,眼中閃過一抹殺機:“令我意外的是,來找我的並非黃家人,反倒是白連平。這家夥居然又來跟我爭奪愛人。沈喬夢那個女子,竟然背叛我投入白連平懷抱。隨後,我與白連平訂下一個賭約,賭的就是沈喬夢會選擇穿誰設計的服飾。”
“我與白連平互換了名義設計衣服,我創作出了雪印梅花衫。結果,沈喬夢穿上了雪印梅花衫。然後,她便喪命於我之手。”陳忠厚驕傲地說:“我不但擊敗了白連平,更證實了自己的獨一無二。果然,黃家人最終還是找上了我。”
原來如此!
陳忠厚與白連平之間的糾葛終於明晰,原來沈喬夢之所以成為陳忠厚的鬼仆,是因為她死於陳忠厚之手。
沈喬夢的死,無疑極大地刺激了白連平,促使他決定創作“雪印梅花”,顯然,張晨心的推測準確無誤,白連平雖然身為製衣師,內心卻飽受煎熬。
正當我陷入沉思之際,豔玲突然開口:“這麼說,白連平並沒有用沈喬夢的雪印梅花?他還需再殺一人不成?”
我一時愕然!
豔玲所言不錯,白連平確實有可能再次涉險!
就在我失神之時,陳忠厚卻冷笑一聲:“你不是偵探嗎?怎會害怕**?”
我麵色微變間,陳忠厚接著說:“你不必擔心,白連平不會再**,他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血,他抽取了沈喬夢那女子的血液,將其融入他的衣物中。他認為那是他對沈喬夢的一種懷念方式,但實際上,那是他的死亡預言。如果不是你們將沈喬夢打得魂消魄散,我自己也能對付白連平。”
我麵無表情地道:“好,秘藏中的物品再分你一成。”
陳忠厚笑了笑,並未接話茬,而是頗為自得地道:“沈喬夢死後,我也未曾放過她。生前我視她如珍寶,但她卻背棄了我選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