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臨近死亡的刹那,一生的回憶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其中的是非對錯,隻有在臨終之時才能真正領悟。
我就是要讓白連平體驗一次真實的生離死彆,當他將繩索掛上自己脖頸,雙腳猛地蹬離椅子,整個身體懸於半空之中。
白連平剛被吊起,劉書義就驚恐不已:“小師叔,你這是做什麼?快救人啊!再不救,他就真的**。”
僅僅幾十秒過去,白連平在空中蹬踏的雙腿逐漸放緩,張晨心的臉色也隨之蒼白:“陳滿,是不是該把人放下來了?”
“再等等!”我深知自縊身亡所需時間各不相同,但絕不會在一分鐘之內喪命,我要等待最終的結果。
張晨心焦急萬分,白連平的雙腿很快垂下,麵色由紅轉青,眼球凸出眼眶,然而半月閣內並無任何異常狀況出現。
張晨心焦急地說:“陳滿,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白連平真要**。”
我不敢再拖延,揮手擲出一刀,卷山龍緊貼棚頂疾旋而去,刀光一閃切斷吊燈,豔玲與張晨心迅速上前,穩穩接住了墜落的白連平。
白連平剛剛經曆了生死一線,但願他能從中有所感悟!
否則,我這一番苦心可就付諸東流了。待白連平醒來後,我才對他說:“白連平,我這人說不來什麼大道理,隻知道有恩必償,有仇必報。你已親身經曆過生死。如果你由此悟透了一些事情,不妨與我分享。倘若,你仍認為現狀最適合你,那麼你也可以繼續保持沉默。”白連平滿目困惑地凝視著我許久,突然掩麵痛哭起來,待他情緒宣泄得差不多時,我才遞給他一支煙,緩緩地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全都說出來吧。”
白連平重重地抽了一口煙:“在我追求夢夢,也就是我的初戀情人的時候,也有另一個人在追求她。夢夢對他並無好感,卻對他頗為畏懼。那
個人無論論家世、背景還是個人才華,雖都不及我,我也並未將他放在心上。然而,夢夢卻總希望我避開他。為了夢夢,我一直儘量避免與他有任何瓜葛。夢夢卻始終擔憂我們會起衝突。最終,我無法忍受他持續糾纏夢夢,便派人去教訓了他一下。自那以後,那人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
白連平說到此處,豔玲適時插話詢問:“你究竟是怎麼教訓他的?是不是傷殘了他,或者逼得太狠了?”
“都不是。”白連平搖搖頭,“我隻是找人揍了他一頓。”
白連平接續道:“自從那個人消失後,夢夢才真正安心下來,決心與我共度一生,我們約定畢業後立即結婚,甚至利用假期拜見了雙方父母,還定下了婚約。就在訂婚後的第二天,我突然收到一封信,是那個人寄來的,信中揚言要讓我的喜事變為喪事。”
“當時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