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提及她父親名字的張晨心,瞬間向我投來不滿的目光。
白少龍回答:“確實找過,不過張老實表示,既然已有先生接手此事,他不便插手乾預。按照術道規矩,一旦有先生接下業務,除非雇主改換人選,或者那位先生主動請你協助,否則其他術士不可擅自介入,那等同於搶奪他人業務,切斷他人財路,這是江湖中的大忌諱。”
顯然,白少龍先前所求助的那位先生,在術道界中也頗有地位,故而張老實才賣他幾分麵子。
我輕敲桌麵,總結道:“明白了,我先想想辦法。”
起身至門口,我又突然停下腳步追問:“你之前找的那位先生,有沒有對白連平的事情做出什麼結論?”
“沒有。”白少龍眼中閃爍著淚光,搖頭答道,“他曾給其中一位女孩贈送過護身符,並為白連平施加過法力加持,遺憾的是,均未見成效。”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采取行動:“你的財產不必給我,該收的費用一分不少,不應多拿的一分也不取。你先回去吧。”
離開飯店,我徑直走向風水居,一路上默不作聲。坐進半間堂,我開始盤弄手中的鐵桃核,豔玲他們知道,這是我思考問題的習慣,所以沒有人過來打擾。
不久之後,老田的酒壺微顫,他開口道:“小匪盜,事情有些棘手。我派出的鬼崽子們沒有任何消息傳回,尤其是去白連平老家的那些,至今未歸,恐怕是遇到了麻煩。他老家那邊可能真有問題。”
我搖搖頭,決斷道:“我們不能前往白連平老家。白連平的大劫隻剩七天,若我們去了找不到線索,待劫數來臨,我們將無力抵擋。目前能救白連平的唯一方法,就是儘量拖延劫數的到來時間。”
我看向豔玲和張晨心,鄭重其事地提議:“我需要你們兩人配合白連平走一遍婚禮流程,你們誰有這個膽量?”
理論上,讓豔玲陪白連平走這一遭是最理想的方案,因為豔玲擅長近身搏鬥,而張晨心的靈符恰好能與之互補,安排她在策劃婚禮的位置上策應豔玲最為合適。
然
而,讓我直接指派豔玲,心中總覺有些彆扭。
豔玲主動請纓:“這次我來吧!畢竟之前不明就裡地揍了白連平一頓,總覺得欠他點什麼,現在幫他度過此劫就算還了這份人情。而且,讓晨心跟白連平‘結婚’的話,影響實在太大。”
張家、白家在省城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