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王書娃身上。李嫗氏臉色瞬間一變:“彆打他的主意,家主對此早有防範。之前有人嘗試過類似的方法,不僅未能找到家主,還害**我的兒子。”
我微微點頭讚同:“這樣吧,我先回王書娃家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線索,再慢慢推測李寶山墓地的確切位置。”
“也隻能這樣做了!”李嫗氏其實早就希望我能將王書娃帶離這個風雪肆虐之地,立刻同意了我的方案。
我們再次沿著河道往回走,意想不到的是,僅僅走出一兩裡地,那條引領我們上山的河道竟然消失無蹤,放眼望去,隻見皚皚白雪覆蓋下的紅鬆半埋其中,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條河了。
我轉向李嫗氏詢問:“你昨晚把河填上了?”
“我為什麼要填河?我還想著送重孫下山呢!”李嫗氏也慌了神。
我急切問道:“除了你之外,李寶山是否留下了其他的後手?”
“我不知道……大概是沒有吧!”李嫗氏的臉色極其難看。我不解地追問:“你們究竟是不是夫妻?李寶山怎麼什麼都不告訴你。”
“不是夫妻還能是什麼?”李嫗氏厲聲道:“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我立即閉嘴,遠處的吳江龍見我被人當麵訓斥,臉上剛浮現出一絲得意,旋即似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無力,連行走都顯得有些虛脫。
吳江龍多次試圖喊我,我都裝作未見,低頭在雪地中尋找道路。
我找了許久,終於轉頭向李嫗氏問道:“前輩,我想請教一下,李寶山最擅長的是風水布局,還是推演預測,或是符籙陣法之類的技藝?”
李嫗氏猶豫片刻答道:“關於當家的擅長什麼,他從未對我提起。那個時候,他在外行事,家中之人不可多問,多問便是多事。”
我自語般提議道:“前輩,要不我們分開行動,您帶著王書娃在此等待一個時辰,我們四人先行離開。李寶山意欲追蹤我們,待我們甩掉他之後再去找您彙合?”
此言一出,王書娃臉色驟變:“陳……陳先生……這樣做恐怕不妥吧?”我揮手道:“這才是最為穩妥的方案,李寶山乃是你曾祖父,李嫗氏則是你的曾祖母,他們斷然不會對自家孫子動手。我們去會會李寶山,能談則談,談不攏便撤離,你跟著我們實在太過危險,還是與你曾祖母同行為好。對了……”
我正欲向李嫗氏提及“您看是否先把老先生身上的煞氣化解一下?”話未出口,張晨心已然插嘴道:“陳滿,你這番話似
乎有些自相矛盾啊?你不是說李寶山在**邪祟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他在設局了嗎?這不是邏輯不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