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他說了一通,卻沒有半點實質性的線索。
劉書義皺著眉頭問:“師叔,我看老王去的那些地方也不算偏僻荒涼,是不是有人尋仇來了?”
我盯著王忠強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你最近是做了啥虧心事,還是祖上欠下了血債?”
“真沒有啊!”王忠強連連擺手:“現在這個世道,十個事情九個都能拿錢解決,我現在就剩那麼幾個糟錢,還能乾出啥喪良心的事?就算偶爾越界,也是花錢買樂子,兩情相願的,沒做過啥缺德事兒!要說祖上……”
王忠強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我就知道我們家往上三代都是種地的農民,家裡窮得叮當響,哪冒出過什麼大地主?我哪清楚他們以前究竟乾過些啥?”
王忠強不清楚祖上的事情倒也正常。
畢竟大多數莊稼漢不會去深入研究自家祖宗的曆史,隻有那些富貴人家才能如數家珍般講述祖先的光輝事跡,大多數人祖上幾代都沒有啥顯赫人物,自然也不會刻意去探究祖上的過往。
這種被怨鬼纏身的情況,必須找到源頭,才能化解生者和死者間的恩怨,或者直接消滅掉怨鬼本體。
目前來看,我能想到的三條線索都沒能找到有價值的突破點,尤其是王忠強脖子上的那根來曆不明的繩子。
正當我在心裡盤算對策的時候,衣領突然一陣抽搐,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領口向後滑落,喉嚨處頓時有種像是被繩索勒住的感覺。
我立刻反手按住背後的柴刀柄,腰間懸掛的那把**瞬間出鞘,刀鋒貼著我的脖子直衝天際,在夜空中發出一聲刀鳴後高高飛起。我腳下一跳,穩穩接住刀柄,猛一轉身,順勢將刀尖對準王忠強。
劉書義嚇得臉無血色:“這……您這是要乾啥?”
被我刀尖所指的王忠強,忽地發出一陣冷冽的笑聲,雙眼充滿怨恨地越過刀鋒與我對視。
兩人眼神剛一對上,他的眼神又恢複了正常:“兄弟,您怎麼拿著刀指著我呢?”
劉書義的臉色慘白如紙:“小師叔,剛才老王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