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敢壯著膽子來偷這一把座山虎。
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琢磨什麼,主要是心裡的聲音在作怪,另外就是我爺越是藏著掖著我越是想要看一看這兩把稀罕的跟寶貝是的陰陽刀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難不成是我家裡進了賊偷兒了?
我越想越有可能,因為往年來我家踩盤子的過江龍可不少,不過隨著頭兩年我爺九人抬棺上山巔的事兒給壓著,早已沒什麼不開眼的來招惹我們爺倆了。
於是,我手裡頭攥著座山虎躡手躡腳的退出了西屋,然後悄悄朝著院子裡瞧。
第一眼,啥也沒有。
院子裡空空蕩蕩的,安靜的連蛐蛐鍋鍋都沒叫上一嗓子。
沒人?
我正犯嘀咕,可偏在這時候,腳步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我聽的很清楚,這腳步聲細細碎碎,近在遲尺,於是我下意識的低頭朝著身前望了一眼,可就是這一喊,我的眼睛瞪得老大,心跳都險些停滯住了。
因為我身前不遠的地方,正有一雙鞋邁著前後腳在我身前**的走個不停,這是一雙女人的鞋。
白底兒,黑麵兒,紅繡花。
這是一雙繡花鞋。
講真的,就算我是個傻大膽猛的見到了這一幕腦子也是突突了一下。因為我們這一片吧,有說法,出門見鞋,就是見了邪祟,因為鞋和邪同音。
而這一雙自己會動的繡花鞋停在我跟前,我哪裡還不知道我這是碰見了臟東西,講道理,若是真碰到了個賊偷,那我二十來歲的棒小夥子就算明知道不敵也得上前去跟他盤盤道,可這玩意就是一雙女人鞋,明顯是臟東西,我哪裡能不怕?
我連忙後退,砰的一聲就將房門給關緊了。
心中還在後悔,我後悔為啥非要今天去打我爺的這兩把刀的主意,我要是早早睡下的話是不是就沒這事兒了?
砰砰砰。
門板被踹的砰砰響,就好像有人在踹著大門是的。
可我壓根就不敢開。
我隻能死命的抵住房門,生怕那玩意會從外頭衝進來找我索命,足足好一會,繡花鞋踹門的聲音才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