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宇那個時候在西康一手遮天。
他想要拿到小浪川地區的獨立開發權,
在政府和山民間挑撥離間。
不然僅僅因為一件丟失的行李,事情哪會鬨得這麼大。
那件行李到底丟沒丟,恐怕都得打一個問號。
事情已經過去三年,覃天宇也已經被槍斃,再去追究已經沒有意義。
“是、但也不完全是!”王鴻運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說道:
“楊局長,這上川的山民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其實在山民說內部,也存在不同的派係,我給您說說這裡麵是怎麼個事,您就明白了。
咕嘟!”
王鴻運說得口乾舌燥,端起茶杯連著喝了幾口茶水,才繼續說道:
“不願意下山的主要是一幫老人。
他們這輩子沒怎麼跟山外打交道,從山裡搬出來怎麼生活?
這是大部分山民的顧慮。
年輕一輩倒是願意出來,不過在這些人中有一個叫阿寶的,算是第一批下山的山民,也是年輕一輩山民的領頭人。
這個人可不得了,他在小浪川鎮壟斷了山民的生意,不管是誰,想要跟山裡做生意,都得經過這個阿寶才行,山民自己的山貨拿到鎮裡,也隻能賣到阿寶的鋪子。
三年前說白了就是阿寶代表山民在跟政府談,結果沒有談攏。”
“阿寶!”楊霄來崇禮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說小浪川有這麼一號人物。
王鴻運提起阿寶一臉的厭惡,說道:
“阿寶把小浪川當自己的。
張口就要兩個億!
楊局長,這不是耍渾嘛!
小浪川國家森林公園是國有資源,憑什麼給你一個土族錢啊。
能安置你們就不錯了。
再加上那個時候確實有彆有用心的人在裡麵使壞,這才眼睜睜地看著利國利民的項目給黃了。”
“原來如此!”楊霄從王鴻運這裡得到更多三年前的內幕消息,好奇地問道:
“王大隊長,如果按你這麼說,那個阿寶已經涉嫌嚴重犯罪啦!
當時縣公安局沒有對他立案調查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