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姓中年男人的朋友聽到這話,好奇地問道:
“方總,什麼不一樣啦?”
“層次不一樣啦!”方姓中年男人毫不掩飾對李和澤的羨慕,說道:
“知道我們搞房地產的最怕什麼嗎?
就是在拆遷的時候看到這種匾!
這塊匾號稱文官下轎,五官下馬。
在古時候那就是丹書鐵券。
難怪李和澤舍得放下這麼大的基業,他現在的層次已經跟咱們這些人不一樣啦!”
方姓中年男人的朋友聽得似懂非懂。
他唯一知道的是李家女婿確有其人,李鯉懷的根本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私生子,至於是不是還活著,那就不得而知呢。
畢竟誰也沒見過這麼一個人。
就連李家的阿姨也沒有在外麵提起。
現在看來這個女婿的身份非常特殊,畢竟一等功臣不是誰都能拿的。
熱鬨的授匾儀式結束。
楓林溪壹號恢複往日的平靜。
不過在小區的每個角落,都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聚集在一起,談論李家的事,跟以前不同,如今再說起李家話語裡帶著敬畏和羨慕。
沒有人敢再傳李鯉的閒話。
李和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依然保持著得意的笑容,他手裡捧著一等功臣的獎章,金光閃閃的獎章讓他愛不釋手,捧在手心不停地撫摸。
“老李,你把它放下!”安慧蓉看不慣李和澤嘚瑟的嘴臉,想要動手從他手裡把獎章搶過來,被李和澤死死地唬住。
安慧蓉沒好氣地說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這獎章是女婿的,你得意個什麼勁?”
“你懂什麼,女婿能抵半個兒!”李和澤瞥了安慧蓉一眼,慎重地把獎章放到盒子裡,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我得把它放進保險櫃裡,這以後就是咱們家的傳家寶啦!
丫頭,楊霄的獎章和功臣匾怎麼會送到咱們家來?”
“是呀,我也在尋思這個問題!”安慧蓉同樣一臉的疑惑。
楊霄榮立一等功,就算他現在昏迷不醒,這些東西也該送到楊家才對,怎麼敲鑼打鼓地送楓林溪壹號來了?
今天的排場可不小!
李家是出足了風頭。
李和澤和安慧蓉也跟著一起露臉。
李和澤什麼場麵沒有見過,當光榮家屬的綬帶披在身上的時候,他因為太激動,身體居然開始不停地抖動,連說話也帶著顫音。
李鯉手裡拿著蘋果,她現在長胖了不少,臉蛋圓嘟嘟的,帶著粉粉的潮紅,看得出來孕期保養得很好,她本人也已經從楊霄重傷的悲痛中走了出來。
對李鯉來說楊霄至少還活著,保留蘇醒的希望,這比什麼都重要。
更何況她和楊霄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為了楊霄、為了孩子,李鯉都必須讓自己變得堅強。
李鯉嘴裡喊著蘋果,含糊地說道:
“這是楊爸爸的意思。
楊霄家已經有一塊二級英模、一塊一等功和幾塊二等功的匾額啦。
他們從省軍區的小樓裡搬走,那些匾都沒地方放。
這塊新的就送到咱們家咯。”
“你這殺孩子!”李和澤收起獎章和證書,把它們鎖進書房的保險櫃,聽到李鯉的話,教訓道:
“這是你公公的一番良苦用心!
他一定是聽到些風言風語,要不然以楊家不喜歡出風頭的脾氣,怎麼會搞這麼大的排場,敲鑼打鼓地上門?
你公公這是在給你撐腰呢!
讓那些嚼舌根子的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