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那天,他會來到這個庇護所,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墳墓。
也正是那個時候,老八和莊衛蘭知道了這個地下密室的存在。
莊衛蘭回到崇禮,就藏身在綠穀高原酒店裡,可惜她沒有機會利用這個地下工事逃生。
小白!
班白曼!
單春明想起來了,那天覃天宇的身邊一直跟著一個黑黑瘦瘦的女孩。
女孩很不起眼。
覃天宇叫她“小白”!
當時單春明和莊衛蘭都沒有在意。
畢竟覃天宇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這次的女孩雖然黑一點,身材還算不錯,他們隻是以為覃天宇換口味了。
難道就是眼前這個身材婀娜,模樣俊秀的班白曼?
那個女孩和班白曼簡直判若兩人,難怪單春明沒有把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看來八爺已經想起來了!”班白曼注意到單春明表情的變化,露出一絲淡淡微笑。
這一抹笑容徹底激怒單春明。
他衝上前,抓住班白曼的頭發,把她拽到在地上,從褲腿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尖刀,在班白曼嬌嫩的大腿劃過。
班白曼白皙的皮膚瞬間被割開一條十幾公分的傷口,鮮血染紅整條大腿。
單春明惡狠狠地說道:
“我不管你tm是誰!
你既然是覃天宇的人,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們的時間很多,我可以打碎你身上每一塊骨頭,割掉你每一寸皮膚,三天三夜不讓你斷氣!
惹到我,算你倒黴!”
“嗬嗬!”班白曼被單春明勒住脖子,大腿上更是被劃了一刀,臉上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班白曼先是笑得小聲,隨後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她不急不緩地對單春明說道:
“八爺,好戲還沒有開場,不要著急。
我們都有時間。
你現在把我殺了,可就永遠見不到你的老婆和孩子了。
我發誓,她們會比我死得更慘!”
班白曼掙紮著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一麵白色的挽聯緩緩往兩邊挪開,一間兩平米不到的玻璃房出現在單春明的眼前,鐘茜和單妍妍被關在玻璃房裡,她們看到單春明,用力地拍打玻璃,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可是外麵的單春明聽不到任何聲音。
“嘿嘿……噶!”單春明勒住班白曼脖頸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勒得班白曼無法呼吸,她的臉變得煞白,然後又從煞白變得鐵青,兩條腿用力地蹬踹。
就在班白曼命懸一線的時候,單春明的手終於鬆開,新鮮的空氣重新湧進肺裡,讓班白曼一邊大口地呼吸,一邊不停地咳嗽。
噠噠!噠噠!
步槍的槍口再次躥起火苗。
子彈打在玻璃上,火花四下飛濺。
7.62毫米的步槍子彈打在玻璃上居然沒有打碎玻璃,隻留下一個個圓形的印記,幾顆子彈更是鑲嵌在玻璃上,沒有打透。
“咳咳……八爺,彆白費力氣了!”班白曼大口喘息,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是覃總為自己準備的水晶棺。
用二十公分厚的特種防彈玻璃製造,可以抵禦500公斤tnt炸藥的衝擊。
覃總曾經說過,如果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會讓人玷汙他的屍體。
咳咳……可、可惜,他被小人出賣,連逃到這裡的機會都沒有……咳咳!”
單春明很清楚,班白曼所說的那個小人就是他。
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班白曼的報複!
她是在為覃天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