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暗自苦笑,心道:裡麵裝的都是我的千萬子孫,當然重要!若是拿這東西給你看,你不說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隻是搖頭,怎麼也不肯答應。
苗雨菲本就有幾分倔脾氣,越是不讓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還非要做好!秦笛這一番推辭,不但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她也不再去找那個小瓶子,隻是用力握緊那個大瓶子,指著秦笛道:“就一句話,你到底肯不肯給我看?”
碰到苗雨菲這種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沒有辦法,隻能歎了口氣道:“縱然你要看,能不能先幫我把[禁用詞語]找出來,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斷掉啦!”
苗雨菲這才想起,剛剛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給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秦笛道:“秦笛,剛剛真是對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傷……我……我馬上給你找!”說罷,她趕緊鬆開了那個大瓶子,繼續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麼可能還那麼有精神?就算是接連被碰到幾次,也不應該那麼快就昂揚吧?”
就在秦笛費心思量的時候,苗雨菲終於找到了秦笛裝著“致幻劑”的黑色小瓶子。當她拿著那個小瓶子在秦笛麵前獻寶的時候,秦笛告訴她用法,讓她挑出一些粉末,然後用自己的軍刺劃開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塗抹進去。
對於這種比較恐怖的辦法,苗雨菲很是有幾分不以為然。她撇著嘴道:“要說你這人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去醫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這份罪!居然還要我用刀子幫你挑開皮膚,你當我是殺豬的啊?”
秦笛無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個很會說笑話的人,她開的玩笑,都是很冷的笑話,還是那種能讓人凍成冰砣的極品!
苗雨菲說歸說,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挑開秦笛兩臂的表麵皮膚,小心的把“致幻劑”藥粉塗抹進去。做完之後,她還不忘從自己車子抽屜裡麵抽出止血繃帶,在秦笛手臂上纏了幾圈,撕下打個結。
忙完這一切,苗雨菲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順利完工!怎麼樣,你的手臂還痛不痛?”
秦笛搖了搖頭,道謝道:“不痛了!那種藥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會使用過量,所以我才要你儘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話,我會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麼破玩意兒,有那麼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經幫你弄完藥啦,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寶貝藥瓶裡麵,到底裝了些什麼?”
“寶貝藥瓶?”秦笛又是一陣無言的苦笑。現在小小笛的外號可真是多了去了!什麼“糖葫蘆”、“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這些食品類稱呼就不說了,至少,它們還能讓人聯想到愉快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可以吃。“寶貝藥瓶”這外號,一聽可就不是什麼討喜歡的名字!
秦笛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讓你看,是這東西你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後,你會怪我的!一般,我隻能給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肯定要說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秦笛說的是什麼東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著秦笛那羞人的東西那麼久,一直舍不得放開不說,還死命的握緊……自己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那還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彆人!”短暫的失神之後,苗雨菲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著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聲而笑,這時的苗雨菲,極像季玉容,已經許久不見的那個俏麗的馬虎小警察,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見秦笛笑容古怪,以為他在想什麼不乾淨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憤,她仍住捏緊小拳頭,對著秦笛肩頭就是一拳道:“我讓你一腦子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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