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十分相信時周帥的緣故,方白淩沒有半點防備,毫不忌諱的躺在時周帥的背上睡了起來。
不過現在醒來之後,他就得麵對一個自己不得不去正視的問題。
那就是,因為睡得太香,導致自己的口水滴在了時周帥的衣服上,看著那一團水漬,方白淩恨不得在地麵上開個口子鑽進去。
為了避免再弄臟時周帥的衣服,方白淩趕忙擦了擦自己嘴角殘餘的水漬,這一擦,就擦出了問題。
感受到自己的背後有什麼東西在動,時周帥不自覺的轉過了頭。
這一轉頭,就看到了正在擦自己嘴角水漬的方白淩,時周帥的嘴角也因此帶上了一抹極為明顯的壞笑。
看著時周帥壞笑的模樣,方白淩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就連大腦也因此陷入當機狀態,她不曾料到自己竟會被時周帥看到如此窘迫的樣子,一時間連雙手放在哪裡都不知道,整個人都是一種茫然無比的狀態。
“醒了?”時周帥的臉上依舊帶著一抹濃濃的壞笑:“嘖嘖嘖,多大的人了,睡起覺來還跟一頭豬一樣!”
“哼,你才是豬!”一聽時周帥這麼說,方白淩不樂意了,她從時周帥的背上掙脫著跳了下來,隨後走到他的麵前,伸出了那隻青蔥玉手:“衣服給我,我去給你洗!”
“我說白淩妹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時周帥頗為無奈的說道:“我沒有帶衣服,你還讓我脫下來,難道是想要看我的裸體嗎?”
時周帥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滿嘴胡話的感覺。
聽見時周帥這調戲的發言,方白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回應道:“哼,誰要看你的裸體,你這個醜流氓!”
時周帥笑了笑,並未接方白淩的話茬,而是話音一轉的說道:“再走十幾裡路就是我說的那家道觀了,自打小起我就喜歡去那邊玩,如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改變!”
時周帥的聲音一時間有些惆悵了起來,難以名狀的憂愁感彌漫在了空氣中。
隻是,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到根本不像是自言自語,也不像是給方白淩在說,更像是在給遠處的某人說。
方白淩明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異常,見時周帥的語氣突然低沉了下去,她也就收起了臉上的嬉笑,沉默不語的跟在時周帥的後麵,緩緩的向著時周帥先前所指的那個導管的方向走了過去。
時周帥本是想說給跟在自己身後的黑衣男子聽,可如今卻影響到了方白淩,這倒是他所料不及的,雖說如此,可看到方白淩這貼心的模樣,時周帥的心底還是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對了白淩,你知不知道有關於這座山的傳說?”時周帥突然湊到了方白淩的眼前,故作神秘的開口說道。
“什麼?”方白淩顯然被時周帥的模樣給吸引了過去,頗為期待的看著時周帥,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有傳聞說,如果是一男一女走進這座山穀的話!”時周帥的表情變得難以名狀了起來,似乎是要說出什麼極為禁忌的話語一樣。
方白淩的心也因此懸了起來,等待著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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