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陸笙話音落地,南明劍派頓時嘩然。
“你這狗官說什麼呢?”
“休得血口噴人!”
南明劍派頓時吵吵嚷嚷起來,張之洞緩緩的伸出手,壓製了身邊的弟子怒罵,緩緩的抱拳對著陸笙微微一笑。
“敢為這位小兄弟在玄天府擔任何職?”
“楚州玄天府總鎮,陸笙!”
死寂,瞬息間一片死寂。
陸笙的名字,已然如劃破天空的晴天霹靂一般震耳欲聾。而張之洞的臉色也在陸笙報出名字的時候變得死灰。
這事無法善了了,陸笙親自出麵,就算南明劍派傾全部之力也無可奈何。
張之洞臉上露出苦笑,“原來是陸大人親自來了,在下何德何能竟然能勞駕陸大人……”
“張掌門本事不小,膽子也很大,連官糧的主意也敢打。本官敬你是個混賬!你可知道,你盜走的那三千萬石官糧,會害死多少百姓。
說你是賊,已經算是給你臉上貼金了。本官在此問你一句,你認不認罪?”
“陸大人名動天下威震楚州,但這麼信口雌黃欲加之罪,老夫難以心服。陸大人要說老夫盜走了官糧,可有證據?”
張之洞眼珠飛速轉動,雖然已經猜到陸笙能找到自己必定是發現了什麼馬腳。可是回想之前的所有手筆張之洞自信沒有留下什麼把柄,所以裝出一副強硬的姿態抵死不認。
“不知你可知道皓月這個人?”
“皓月?無名之輩老夫何須曾經聽聞?”
“但皓月曾經從食為天糧行之中盜走了一個賬本,而正是因為這個賬本讓本官發現了官糧盜賣一案。隻不過,你的動作很快,在發現賬本落在本官手中之後立刻將食為天糧行所有相關之人儘數滅口,還偽造成被強盜謀財害命的假象。
而後,你又找到了皓月,將其殺害連帶著他身邊的五個孩子一個都沒有放過。可惜,你千算萬算沒算到,皓月並沒有死。
從他的口述中,我們推斷出凶手的武功是幻影神劍,而幻影神劍隻有掌門繼承人才能修煉。我們找來了你的畫像讓皓月辨認。皓月已經指認,當天晚上殺害他的人就是你!
玄天府從不會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抓人,人證物證俱全,張掌門還是彆狡辯的好,免得丟了一世英名!”
陸笙的話頓時讓南明劍派再次炸開了鍋。玄天府是不是真的不會沒有真憑實據就抓人他們不知道,但陸笙口中的證據卻讓他們無法反駁。
雖然僅僅是陸笙口說為憑,可陸笙隻要說得是真的,那麼他們來緝捕張之洞就名正言順理所應當。
張之洞的臉色頓時露出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雖然嘴裡說著不信,但心底卻什麼都明白了。哪裡出了問題,哪裡露出了破綻?原來破綻在這裡?可是……當時明明已經仔細檢查過了,那個該死的飛賊確實已經死了啊。
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可是,如果不是他還活著,陸笙怎麼麼會找到我頭上?既定的現實發生在眼前,張之洞哪怕再不願相信也隻能相信,隻有皓月還活著,陸笙才會找到自己。
所以當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張之洞知道他已經無從抵賴了。
“師傅……難道是真的?你……”
“哧——”
一道劍光突然迸現,那名弟子捂著咽喉不信的盯著張之洞。瞪圓的眼眸中,露出了濃濃的不信。
“你竟敢懷疑為師,端是欺師滅祖!難道你聽不出來,這是玄天府在誣陷為師麼?南明劍派弟子聽令,玄天府亡我楚州武林之心久矣。見我南明劍派是軟柿子就拿我們開刀,我們豈能坐以待斃?隨為師殺——”
“死到臨頭還負隅頑抗,你現在的樣子哪裡有半點名門正派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邪魔外道。”陸笙冷哼一聲,話音落地,身後的玄天衛齊齊戰刀出鞘。
“久聞玄天府陸笙武功絕巔,今日老夫就試試你的武功……”張之洞話音落地,身形已經來到了陸笙的麵前,殘影疊疊,如夢如幻。
突然,一道劍光在陸笙的眼前綻放,長劍仿佛化作遊龍圍著張之洞的麵門流轉,劍氣如輕風細雨無聲無息。
看到這劍法,陸笙輕聲一歎,張之洞的武功在楚州應該能躋身一流高手之列。先天上層的修為算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但這武功在陸笙麵前卻是真的不夠看,真不知道這貨哪來的勇氣在自己麵前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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