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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不行。晏以澈在選手區仔細觀摩研究著場上的選手們,一年級的打者完全無法擊中川上憲史的投球,即使擊中也麵臨著同樣的情況,無法上壘,無法得分。
眼看上場的打者很快也被對方三上三下了,白發少年開口打斷了隊友們依舊沉浸在麵對學長卻無失分的喜悅裡。
“接下來是從四棒開始的中心打線,想再像剛才那樣三上三下可就不容易了。”
晏以澈決定給澤村榮純打個預防針,“你該不會不知道,你的室友增子學長是青道打線的第五席吧,榮純?”
“誒?”澤村榮純一臉確實啥也不知道的表情,驚訝反問道:“所以說以澈學長你才剛來學校三天吧,怎麼什麼都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不許轉移話題。”晏以澈抬手敲了一下澤村榮純的頭。
澤村摸了摸腦袋,發現其實並不痛後傻樂了兩下開口道:“可是我還是想正麵對決。要是我的球也可以正麵和增子學長硬碰硬的話……”
他抬起頭,灼灼的金棕色眼瞳緊盯著晏以澈,堅定道:“這才是我來這裡的理由啊。”
又來了,又出現了。晏以澈頭疼,他真的完全無法和這些信念論的人溝通,更何況澤村榮純雖然身具天賦,但晏以澈完全可以看出來,這個熱血笨蛋完全是個徹頭徹尾的精神信念論堅持者。
因為一些可笑原因才來日本的晏以澈拒絕回想來這裡的理由。
“以澈學長……”澤村榮純又露出了狗狗眼。
……晏以澈沉默的戴上了麵罩,“到時候被安打了可彆找我哭哦。”
“嗨!在下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哭出來的!!”
眾人都被澤村榮純的回答攪和的沒脾氣,一副”我還能怎樣,自家投手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的表情上了賽場。
與此刻擔任著裁判一職的教練見禮,晏以澈蹲下目光有些幽怨的看著澤村榮純。
這個熱血笨蛋是爽了,而你可憐的以澈學長呢?被你拖下水不說,這局結束說不定還得身上落個無法組織投手的鍋扣下來。
隻可惜目前這個笨蛋投手還在和他的室友增子透眼神對峙,沒分一點心到晏以澈身上。
白發少年也沉下心來仔細分析起目前的狀況起來。作為棒球名校的青道高中,第五棒的實力當然不容小覷。而這位第五棒從外表上來看,則是完全的力量型打者。
其實對付這種力量型的長打者,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變化球和直球來乾擾對方,要是澤村榮純能會一些變化球,哪怕隻會一種晏以澈也能讓他體會到什麼叫嘎嘎亂殺。
隻可惜澤村榮純不僅隻會一種會四處亂飄的直球,更是連控球都不穩,隻想投紅中的笨蛋。
白發少年按照約定依舊擺出了紅中的位置。
第一球投紅中或許是沒關係的,接下來的兩球就不好說了。
果然,出於謹慎和同伴們的勸告,增子透即使在發現第一球又是紅中後,還是沒有選擇出手。
然後他選擇向著投手的方向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