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柔柔,你還記得你碰觸孤的胸口那次,你說你要負責的話?”
昨晚還曾指責她不負責呢。
那話簡直說得她就像背叛感情的壞女人。
什麼與彆人出雙入對了,又怎麼在他的目光之下了?
不就是恰巧遇上,熟人之間,顧忌總是不同,他卻好像經受什麼打擊似的。
“當然,可能昨晚你也碰了,孤也不會因此怪罪你,隻是想問你,你那承諾還有效嗎?”
她根本就沒有有意碰過他胸口吧,西街是彆人引起的靠近,昨晚……根本就沒有。
而且,她好像也沒有應下什麼承諾吧。
“孤還記得你七夕應下的事,最後還是破了戒。”
“所以,這件事孤就不給你機會反悔了。”
大概是那鬆木香忽而變重了,使得她神智極度不清醒,“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孤帶兩個宮娥過來,你洗漱好,與孤一起去見母後。”
“太子,我們之間需要如此嗎?”
“孤與你不同,既是孤把你帶到這裡,孤自當給你的家人一個交代。”
“殿下,臣女與慕家小姐對好話就是,也不怕旁人的質問。”
她一時間無法預見未來將發生些什麼,隻好著急道,“臣女一定不會麻煩殿下……況且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也不會有外人知曉。何必勞煩太子殿下如此費心?”
她說這話其實是有些心虛的,昨晚的宮娥,不是沒瞧見,但如果成煜安排妥當的話,這件事自然不會傳出去。
成煜不介意為此更加“操勞”。
“皎潔,皎白,你們進來,昨夜你們可有看到什麼?”
華柔柔驚慌失措,恰巧是那兩個目睹全程卻又躲進角落守夜的太子殿上的宮娥。
“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皎白上前,聲音略帶些不確信。
“如實說。”太子單手披好衣服,瞬時拉開門帳,皎潔走入殿中,沒有片刻的猶豫遲疑。
“隻見太子與這位姑娘長長久久地依偎在一起,台階上太子舉動很是親密,”皎潔有些不忍直說,“說不定是奴婢看走眼了,太子向來不是這樣的人。”
“那人的確是孤。”
“華柔柔,就是現在,你應該知道彆人可能會對你的評價,收拾下與孤立即出發。”
他站在門帳口,第一縷清晨的陽光在他身前,而他籠罩在金色之下,輪廓清晰,背影定然。
他的話,無論以哪種方式說出口,似乎都是不容置疑的。
“你怎麼還不開始?”
好吧,是她心中的他形象過於高大,他那居高臨下的話就隻是嫌棄而已。
怎麼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感覺最理直氣壯的也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