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在諷刺人方麵一直很可以的。
白雪眨了眨眼睛,一拍手,“對啊!就是這個,真的好像吉娃娃!”
白雪和五條悟你一言我一語,站在旁邊既像是看戲又像是搭檔講漫才,成功把鬼?吉娃娃?舞辻氣得半死。
但是這一氣仿佛把鬼舞辻無慘氣得開竅了,他惱怒地命令上弦道 “你們這群蠢材,不知道去阻止獵鬼者嗎?就站在那邊看戲?!”
玉壺一臉糾結,疑惑道,“可是無慘大人,您不是不讓我們對柱出手……”
“蠢貨!廢物!不傷到鬼殺隊的柱,但是你們可以纏住他們啊!連這種事情都要我教你嗎?廢物!”
鬼舞辻無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決定拋棄自己的那些上弦手下了。
讓他們纏住鬼殺隊的柱,意思就是讓他們去赴死,以此來讓他獲得喘息和逃亡的時間。
雖然有點可惜,那些上弦之鬼都是他花了數百年時間才找到的,具有天賦和實力的鬼。就這麼廢掉確實有些可惜。
但是上弦沒了還能再找,可是如果他死了,那就徹底結束了!
上一上三還有上五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話,紛紛挑選糾纏的對象,隻有上弦之貳的童磨,沒有絲毫動靜。他隻是在原地,跳來跳去,逗著蝴蝶忍和栗花香奈乎。
童磨搖了搖扇子,依舊是滿臉盈盈笑意,邊躲避蝴蝶忍的攻勢邊道,“哎呀呀,無慘大人,我可是一直想要去幫您呐。可是這兩個鬼殺隊的小姑娘也真是纏人。”
“啊!我明白了無慘大人。” 童磨突然收了扇子,一臉領悟了的表情,“您是想讓我帶著這兩個小姑娘過去,一起解決這些柱是嗎?不愧是無慘大人,我馬上就過去!”
鬼舞辻無慘看了看童磨身後的兩個小姑娘,看著一個賽一個的嬌弱,後麵還跟著個豬頭套的光膀子男子。
這群人,要是稍微被劃拉一道,那豈不是立馬要見血?見血就要治療,鬼舞辻無慘扭頭看了看白雪。白雪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鬼舞辻無慘:???
這能讓你過來?
這要過來了,豈不是等於又請來兩位,需要精細供著的祖宗麼?!他是有活得多不耐煩,上趕著找死?
“你給我待那兒彆動!!!” 鬼舞辻無慘差點把嗓子喊劈叉了。
“唉?無慘大人不要這兩個小姑娘嗎?這兩個小姑娘受傷的樣子也非常好看呐。就像是等著人拯救的小羔羊一樣~” 童磨語氣裡帶著遺憾,像是真的沒察覺這兩個小姑娘有多危險一樣。
上弦是按實力劃分的,但是並不是按照智商。鬼舞辻無慘一直覺得,童磨整這個人非常適合做一個鬼,不論是性格還是腦子都配得上上弦之貳的名稱。
但是他現在有點覺得,童磨不太行了!童磨這根本不是腦子不行,這是腦子有病啊!
鬼舞辻無慘完全不懂,為什麼他這個下屬沒有半點要被陽光曬死的恐懼,旁邊的他反而要擔驚受怕!
這不就是變態嗎?!
另一邊,各自尋找纏鬥對象的上一上三和上五,進行的也不是很順利。他們確實是鬼舞辻挑選出來的,能力所向無敵的鬼。
可他們從來沒有當過保鏢啊!
請問,怎麼才能在不傷害那些柱的情況下,阻止對方?
沒人能給上弦之鬼回答。
玉壺在數次被時透無一郎砍碎自己的壺之後,大聲喊著,“不公平!你們這些獵鬼者太陰險了!憑什麼我們連攻擊都不行?!”
時透無一郎輕蔑地看著玉壺,眼神裡儘是厭惡,“不公平?長成你這樣的東西活著,才是對我的眼睛不公平。”
玉壺氣得差點沒炸壺。
時透無一郎失去了和玉壺繼續糾纏的**。他趁著玉壺阻止不及,直接用刀劃開自己的手掌。光暈瞬間從白雪這裡出發,穿透半個混亂的戰場飄到無一郎手上。
正麵被光撲了一身的玉壺,皮膚當場灼燒了起來。他企圖逃走,但卻被無一郎死死地扣著肩膀無處逃脫。
不行!他要快點逃走!不然就要化成灰了!
玉壺在極度恐懼下,忘記了不能攻擊柱這一條原則,血鬼術不要命一樣近距離打在無一郎手上,可是無一郎始終沒有放手。
他所有的攻擊都加重了惡性循環。
無一郎被血鬼術穿透得傷痕累累的手臂招引來更多治療的光暈,一時之間,這片空地上到處都是明亮的。
在場的鬼無一例外都感覺到了陽光親切問候的滋味。
同樣被光照到,開始有劇烈灼傷痛感的鬼舞辻無慘瞪大了雙眼,慘叫道,“玉壺你個蠢貨!”
鬼舞辻無慘也不逃了,為了活命,他得先去把玉壺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殺了!
不能讓他傷到那些獵鬼者啊!
看著鬼舞辻無慘連滾帶爬的動作,不死川實彌仿佛獲得了殺鬼密碼一樣,在鬼舞辻無慘的身後露出了瘮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