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白雪覺得自己回到現代,一定買幾本書看看。書籍的內容隻要涵蓋一些專業領域就好,比如:
#如何高效打孩子#
#貓咪行為準則#
#男德在最強身上的實踐與應用#
之類的。
可惜,在大正年代,還沒有人會些這些東西,白雪隻能親身實踐,和自己的大貓鬥智鬥勇,隻為了把他的浴衣下擺拽下去。
然而,貓都是自我又任性的動物,無論鏟屎的多麼語重心長恩威並施,它們根本不能理解兩腳獸的用心良苦。這種特性,就算人形的貓也一樣。
“五條老師!你把衣服給我放下去啊!”白雪壓著滿心的無語,拽著五條悟堆在大腿的浴衣下擺,恨不得直接把衣料做個半永久縫在他腿上。
而五條貓貓看著白雪手的位置,眼睛一亮,抱著人倒在了榻榻米上,“白雪醬!老師我不介意你幫我脫掉哦~”
“誰要讓你脫掉啊!你給我穿上!”
“好哦~白雪醬幫老師我穿吧。”五條悟才不管白雪是讓他穿上還是脫掉,隻要白雪醬整個人被他抱住就好了。
他的目的訴求真的超級簡單的~
五條悟明明嘴上說著要白雪給他穿上,實際上兩隻貓爪子鬆也不鬆開,抱著自己的小女朋友直接壓在了榻榻米上。
他帶了假發和頭套的腦袋,在白雪頸窩蹭來蹭去,完完全全就是在做標記的大型貓科動物,甚至逐漸開始不滿足地親親舔舔。
原本為了保持五條悟的人形,白雪就在不斷地逗弄自家大白貓,撩起來火氣又不負責,就連親都是親在嘴角,或者親上去咬一口,立馬逃開。
活生生把五條悟憋得急躁不堪,恨不得用術式順轉把人抓回來。
現在白雪一不小心沒有防備,直接被他困住,五條悟不抓緊親兩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僅僅親兩口,好像根本沒有任何緩解。
他的頭埋得更深,逐漸升溫的氣息撲在白雪耳邊,聲音低沉道,“白雪醬,你聞起來果然好甜啊……”
白雪:!
直覺告訴她,現在的氛圍有種微妙的危險。
“五條老師,你彆鬨了……你要是餓了我可以給你換甜品……”
“白雪醬的積分不是很重要嘛,老師我不是那種刻薄的角色啊……白雪醬隻要讓我親一口就好啦。啊…果然還是多親幾下吧……”
五條悟抬頭,早上挽好的假發已經散亂,就連頭上帶著細工花都欲落不落。細工花和垂落的銀發遮擋住他深邃暗沉的眼眸,卻擋不住裡麵的侵略欲。
然而,他還沒繼續,外麵的木門刷啦一聲被人打開,老板娘三津的聲音傳來,“白雪,悟子,今晚我讓優子還有純一幫襯你們——!”
三津站在門口啞然無聲,呆若木雞。她身後跟來的,優子和純一兩位藝妓小姐姐從門口探出個腦袋,“怎麼了?怎麼了?新來的花魁小姑娘怎麼啦?”
然後這兩位藝妓小姐姐也愣住了。
啊這……
門後麵是怎樣一種場景呢……
淩亂的榻榻米上身形較為高挑的女子壓在另外一名女子身上。寬鬆的浴衣稍許淩亂遮擋住了具體的動作,卻能感覺到兩人緊貼的動作。
露在外麵的,隻有兩人皓白的手腕,黑發的少女明顯被壓在榻榻米上,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縱容樣子。
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更進一步密切交流了。
優子吸了口氣,保持自己身為藝妓的尊嚴緩緩道,“真是失禮了,是我們沒有察覺,叨擾到你們倆位了。”
純一看著白雪尷尬得表情,體貼地安慰道,“沒關係,其實在花街這裡這種情況也很常見呢。畢竟我們大多數是不賣身又對男人失望了的。女子之間……也很常見。”
純一不說還好,一說白雪就更尷尬了,頭皮發麻的那種。
呆滯了許久的三津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神色恍惚道,“果然啊,我就說你們明明長得不是很像怎麼就是姐妹呢。原來是這種關係。”
白雪表情崩潰,尷尬到腳趾扣地,“不,不是,不是老板娘你想的那種情況……”
三津心累的揮揮手,“算了,你直說也沒事。有好多客人喜好這種……晚上讓優子幫襯你們。你們你們…自便吧………”
說完三津捏著自己的鼻根滿臉滄桑地走了。
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京極屋的花魁總是有那麼點奇奇怪怪的?蕨姬脾氣差到極點,這兩個又是這種關係………她是運氣不好嗎?
在房間門口的人都退出去之後,白雪還處於一種後背發麻的尷尬之中。恨不得今天就此閉門不出。
然而,五條悟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感覺,甚至覺得很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小女朋友在有人的時候反抗的最為輕微。
看著身下捂著臉的白雪,五條貓貓露出了偷到腥的表情。
他好像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吃飽了。
白雪直覺讓她猛得撤下捂著臉的雙手,清澈的眼眸直接對上了五條悟偷笑的表情,“五條老師,我親愛的'姐姐'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在偷笑嗎?!”
“唉?沒有哦~”
五條悟滿臉無辜地眨眨眼睛,“白雪醬怎麼能這麼想老師呢?我可是超級靠譜坦率的大人哦,絕對不會偷笑的。”
“哦?是嗎?我不信。”白雪挑眉,眼神裡滿滿都是懷疑。
她的綁定者靠譜?
她就是腦子被狗啃了都做不出這種判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