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男人,身後會常年跟著一名女鬼嗎?總會有原因的吧?
聊清一會兒就把女鬼畫好了,這一次聊清是完全寫實,如果是畫呂夕,他回自帶濾鏡自動美化三分,呂夕本身顏值極高,他再美化幾分,簡直能上天,這也是他能扛住聊夕這麵大旗的原因之一,全靠這畫工神跡。
“這個姑娘你認識嗎?”呂夕把畫遞給蔣鑫。
蔣鑫說:“你一直問的就是這個女孩?我記得當時在藍冠你也這樣問,這是你親戚還是?”他拿著平板仔細來認,“有點兒眼熟,大眾臉,但是應該不認識。”
呂夕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蔣鑫道:“是不是來當藝人的朋友?”
女孩如此執著的跟著他,多多少少應該會有些瓜葛,就算沒有瓜葛也該是認識,怎麼會不認識?
但是出乎呂夕意料的是,女孩突然出聲了,她湊近平板,朝畫像指了一下:“你沒畫好,我要好看一點,他肯定記得我的。”
這是呂夕第一次聽見她說話,按照她之前的表現,呂夕都以為她不會說話也沒什麼過多的意識,現在看來她不是不會說,是壓根不想理呂夕,仿佛在她眼裡蔣鑫是唯一。
“你為什麼跟著他?”
女孩說:“他好。”
“哎,你重新幫我畫一張,女孩子化妝的樣子見過嗎?嘴唇要紅一點。”她似乎對自己的畫像很不滿意,致力於要把自己最好看的樣子給蔣鑫看。
呂夕指了指司雲:“你認識他嗎?司雲。”
女孩睫毛微微動了動,末了茫然的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認識。”
司雲啞聲喊了聲姐姐,她仿若未聞,繼續去看自己的畫像,如自言自語的和蔣鑫說話。
張琳琳和蔣鑫一陣雞皮疙瘩,看著呂夕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手舞足蹈,張琳琳顫抖:“呂夕……..你瘋了嗎,彆嚇我啊!”
呂夕都差點忘了,兩個普通人類看不見鬼魂,呂夕笑笑:“剛才戲癮來了,練了會台詞。”
張琳琳、蔣鑫:“………”你他喵要嚇死人嗎,練戲也不是提前打個招呼!
司雲的狀態越來越不好,特彆是跟他姐姐同在一個地方,他又開始吐血了。呂夕隻得馬上帶他回家。
今天收工收的早,呂夕不用請假,正好能走,聊清開車,呂夕坐在後座看護司雲,聊清剛剛把車門關上,就聽見有人敲窗,呂夕放下車窗,看見孔宣一張笑臉。
“載我一程。”孔宣說。
………
“你是不是有辦法?”呂夕問。
孔宣和呂夕一同坐在後座,他靠著車窗懶洋洋的看風景,有種事不關己的意味,笑嗬嗬地說:“當初你愛理不理,讓你給我供品你不給,現在嘛,遲了。”
“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嚴肅啊,搞得我好不自在!”孔宣微微歎了句,“我也沒辦法,咒倒是好解,但是解不了心結,他一心求死,你沒發現嗎?”
呂夕看了看司雲,他形容枯槁,目光呆滯,雖然呂夕給他供了靈力,他絲毫沒有生機。
“世上隻有一種人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心死的人,神佛不可渡,唯人能渡,要麼給他個了斷,要麼有人能渡他,對了,下咒的那東西,你好好看看。我到了,下車。”
呂夕替司雲道了聲謝謝,孔宣揮揮手:“光說不做,沒點誠意,記得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哥哥我要找你點單。”
呂夕把司雲帶回家,他情況終於好點了,家裡有的靈氣濃鬱,又布局得好,生機連綿不斷。
龍頭和黃鼠狼乖乖地蹲著司雲身邊,龍頭說:“司雲哥哥,我放了你最喜歡的武打片,今天我們不看動畫片了。”
黃鼠狼把一隻小豬佩奇放在他手心,小聲的說:“佩奇保佑你快點好起來。”
他們倆能稍微的操控氣場,他們把更多的靈力讓給司雲。
呂夕看了看他:“好點了嗎?”
他又探了探靈台,他的靈台十分混亂,他處於一種夢魘狀態,呂夕叫不醒他。但是家裡的靈氣至少能讓他活著。
呂夕又畫了幾張符加持陣法,他並不知道怎麼救一隻鬼魂,呂夕有辦法抹去一隻鬼魂的意識,讓他住進“殼”裡,然後做屍傀驅使,司雲這樣也許能“活著”,卻失去了本我。
呂夕想起孔宣剛才說的“看看施咒的東西”,他從司雲的領口拿出那隻鬼角菩提,那鬼角菩提隻是這麼一會兒,色澤更加鮮亮,皂色如漆,又隱隱約約透著紅色。
那菱角尖如利刃一般,呂夕一不小心就被戳了個小傷口。
聊清聞到血腥味,感覺過來看呂夕,他舔了舔呂夕的傷口,想讓呂夕去休息,他來看守司雲,但是他還沒說話,就見呂夕倒了下來,他連忙將人抱住。
他看見另一隻手緊緊抓住那隻鬼角菩提,那菱角鮮亮無比,已經成了實體。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幾章有點灰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