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洗漱台挺寬敞,容得下兩名成年男人,聊清擠了牙膏開始刷牙,然後又捧著水洗了把臉,呂夕說:“你怎麼會說話了,頭發怎麼回事?”
聊清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想說話,突然就能說了。”
呂夕彆過臉:“我探一下你的丹田。”
呂夕一邊說著還一邊把浴室的門鎖了,丹田的位置…….這個位置怎麼這麼尷尬呢?而且探查內息最好是將手掌貼著他皮膚,這麼說來,就得……摸摸他口口,口口的位置……完了,手有點抖怎麼辦,我之前到底怎麼辦到的?
就在呂夕猶豫不決的時候,聊清已經開始自行解浴衣了。
“彆!”呂夕立馬阻止,“我來我來!”
解開浴衣的話,還會露出胸膛,這樣更加刺激,呂夕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他咬牙把手探了過去,聊清腹肌的紋路讓呂夕手抖了一下,接著他閉目靜心開始探查。
聊清的內息十分平穩,他體內的力量洶湧澎湃,且又發生了變化,呂夕瞳孔縮了縮——他居然進入了煉屍第二階段!
聊清的狀況向來與其他屍傀有所不同,煉屍分為三階,三階過後便算作完美的屍傀,全然能躲避天道自行修煉,但是煉屍三階完成的屍傀少之又少,素來隻存在傳說中,連二階成功的都是十分稀有,而且據記載,二階的屍傀也沒有生出靈智的存在,而聊清早早就走了靈智,不知道聊清這次進階,又會出現什麼變化。
肉眼可見的是頭發一夜之間長了,頭發包含進階餘力,要慢慢吸收,不能剪。
可聊清怎麼就突然進階了?煉屍二階也是相當複雜,沒想到就這麼和他嗯嗯了一晚上,就進階了………祖師爺也沒想到吧……
呂夕又探了探,發現他內息有一絲絲虧損,呂夕原本以為是進階後的內虛,但他尷尬的發現……..這是被采補了!
采補……..
正在這時,聊清突然垂頭吻了吻他的嘴角,呂夕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聊清笑著貼近他:“主人繃著臉一臉嚴肅,特彆可愛,忍不住想親親。”
他一隻手已經環住呂夕的腰,呂夕慌忙把他的手掰開:“不要動手動腳也不能亂親!”
聊清:“為什麼?”
呂夕推了推他的胸膛,讓他不要那麼近,十分認真誠懇地和他商量:“我昨天身體出了點問題,昨晚是個意外………”呂夕自己都快說不下去了,這典型的渣男語錄,“就、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快點忘掉,好不好……….”
聊清一雙灰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呂夕,似乎要把呂夕看得無處遁形。
“主人有什麼辦法把記憶磨掉嗎?”
他的聲音一如昨天、今日一樣溫和,但是他漸漸湊近,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呂夕,又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
“昨天晚上主人先是抱著我,再親吻我,還一直呼喚著我……..”他一隻手撐在牆上,把呂夕圈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冰灰色的雙目坦誠直白,“你哭著要我不要停…….”他的聲音漸漸低啞,雙目微垂,帶上一絲眷念,一隻手輕輕觸碰呂夕的前額,“我一切都聽你的。”
呂夕張了張口,他的言語全然啞在喉嚨裡,片刻後他又動了動唇,小聲的說:“對不起。”
一般對不起後麵都會跟著“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是呂夕的後邊並沒有跟這句話,他負不起責,也不知道怎麼負責。
往後要和自己的屍傀保持這種關係嗎?這與那些被逐出師門的魔修又有何區彆?
最重要的是,這隻屍傀,活著的時候是聊清。
他居然和自己的師兄……發生了關係。
呂夕被這個可怕的事實壓得喘不過氣,這個人是他年少時一直仰望的目標、敬仰的標杆、引著他成長的大樹,若是他不入魔道,呂夕該一直尊敬他、守護他、仰望他、亦或是超越他,本是萬萬不可褻瀆,如今卻在一張床上肆意的纏綿過,有了親密不可言說的隱晦聯係。
呂夕愣愣的站在原地,聊清被他的神情戳得心軟,隻能輕聲哄著:“沒有關係,我是主人的屍傀,主人親親抱抱我是我的恩賜,我不可僭越…….”
“不是的…….”呂夕被他這句話弄得更加愧疚,他有些手足無措,“沒什麼僭越不僭越,這些事你不必順應我聽從我……..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聊清笑了一聲:“我想做主人的爐鼎,主人要用我要我抱的時候,隨時都可以。”
呂夕:“………”
呂夕已經不知道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了,他在任何事上都把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是為了能順應呂夕的意。
“我不需要鼎爐。”呂夕說,“那些不良道君魔君才要鼎爐,這是對人的踐踏,師哥你不要把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我們是平等的,可以像朋友一樣……….”
聊清冰冷地笑了一聲:“我不想當朋友,當朋友不能上n床。”
呂夕:“………..”呂夕被他這個驚人之語鎮到了。
然後聊清又說了一段讓他三觀炸裂的話。
“主人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聊清慢慢逼近他,微眯著眼嗅了嗅他的氣息,“我想吻你,想抱你,主人實在太可愛了,是我心裡美麗的珍寶,我一直都好喜歡主人,昨天晚上真開心,全部……..都是我想做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