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把手輕輕的敷在她的唇上止住了餘下的話。
他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迷離。
“是我三姐咽不下這口氣,爺可沒摻和。”他對著燕之眨了眨眼。
“隨你怎麼說。”燕之拂開他的手掌輕聲說道:“你的花花腸子太多,總有你的道理。”
“爺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景行俯身在她的耳邊說道。
“姑姑,勞煩您給王爺把把脈。”燕之橫了他一眼,顯然對於這個‘一心一意’是完全的不信。
羽應聲進了屋,景行隻好不情不願的放開燕之老老實實地坐在了椅子上:“有勞前輩!”
他很自覺的把臂上的衣袖拉起,將小臂平放在了桌麵上。
羽用二指探到了他的腕上,她側著頭望著屋頂的方向並不說話,眉頭卻越擰越深。
燕之的心已經吊了起來,在胸腔裡七上八下的跳動著,就怕羽姑姑說出不好的話來。
“不要怕,爺自己的身子,心裡有數。”景行抬起左手來想要安慰燕之一番,卻被羽姑姑抓著按到了桌上:“不要說話!”
景行對著燕之一揚眉,果然閉了嘴。
“王爺現在用的方子是誰開的?”兩隻手都把過脈之後,羽開口問道。
“是我七姐夫開的。”景行放下衣袖起了身,似乎對診斷結果並不關心:“我七姐夫是大昭的端王。”
“大昭……端王?”羽思忖了下才對著燕之說道:“那位王爺學的是樓家的醫術,是極好的大夫。姑姑的醫術不如他。”
“賢王殿下現在如何了?”大昭端王的醫術雖然精妙,可遠水解不了近渴,燕之隻想讓羽給景行看看,隻要他彆老燒著就好。
“他方才還說身上無一處不疼呢。”
“這種疼痛是發熱所致,王爺府上的大夫使得方子就能消散。”羽姑姑看向景行頗為惋惜的說道:“王爺既然對自己的病體頗為了解,那老婦就不多言了。”
景行對著羽點點頭,客客氣氣的道了謝之後提步往外走去:“既然兩位前輩到了,那本王暫且就把人手撤回去了,還請姑姑多費心。”
燕之稱呼羽為姑姑,景行也隨了燕之稱呼她。
這本是天大的麵子,羽卻並不領情:“王爺,您既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該離我家少主,何苦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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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要是把景行寫的翹了辮子,會不會有人拿著板磚拍俺啊?
嘿嘿~
俺就隨便說說,大家千萬彆當真~
哎~拿磚頭的那個,趕緊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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