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亦有封行朗的羊絨風衣遮擋著。
雪落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的拳頭去砸窗戶,封行朗的狠戾占侵,疼得雪落連話都說不出口來。呼吸和心跳瞬間被遏止了。
申城的冬天並不寒冷。甚至於一整個冬天都看不到半片雪花。
可這一刻的雪落,疼得像是掉進了萬丈深淵裡。時隔五年之久,她依舊留有著乾淨的原汁原味。
所以在被封行朗輕薄的時候,便格外的疼。
那種疼,是一種說不出口的疼。
疼得她的身心一並給癱軟了!
封行朗並不舒服。他也會疼。但身體上的疼,卻是治愈心靈上疼痛的一劑良藥。
所以,他的靈魂是舒適的。
雖說這樣的舒適是建立在雪落痛苦之上的。
牙齒深紮在了自己的唇瓣裡,雪落忍受著封行朗施加給她的酷刑。
偌大的茶餐廳二樓,沒有看客,隻有封行朗和林雪落。
緊緊的偎依在一起,從封行朗羊絨風衣下的健碩後背看上去,好似合二為了一。
幾乎看不到身形嬌小的雪落,更看不到她在極力的忍受著某處羞於啟齒的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