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這天學校放假,悠悠又在家悠閒的吃著早餐。因為平常要上學,沒有時間進空間去修煉。隻能晚上進去收一下糧食蔬菜。 院門被敲的咚咚咚作響。“老二瞅著太陽都要下山了,還捂在屋裡等下崽嗎?就知道一個勁的躲懶,快開門,一個個忒懶貨。還不快死過來開門……”“這老婆子今天又唱哪出戲呀!愛國你去看看。”打開門衝進來倆人,“咋的,一個個全都啞巴了嗎?跟個木頭似站著乾嗎,屁卻不放一個。”他爹這什麼人呀開口就叫罵,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土匪了呢! 我是愛國的老娘怎麼著“有好事便宜你們。你是眼瞎了還是腿瘸了,不知道拿把椅子,端杯茶來嗎?”趙妮兒被王老婆子氣的兩眼通紅“我們可要不起你們的便宜。我們家可不歡迎你們。三天兩頭有點兒事兒就來這邊吵吵。你難道都不嫌丟人?”“趙妮兒我告訴你。我們荷花馬上要和上海的知青結婚了,日子定在農曆10月13日,現在你們家得出500塊彩禮錢。到時候我們女婿回了城,那可是城裡人吃的是國家供應糧的。到時候你們有一門大城市上海的親戚,說出去也倍有麵子。”大伯娘高傲的說。 姥姥在隔壁聽見跑了過來開口道“城裡的親戚,我們可擔不起。500塊彩禮,我們也不會出。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趕快滾出去。這一進門就滿嘴噴糞,都汙了我的地方。” 王婆這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的地方,這……嗬……嗬……嗬嗬嗬。真是老趙家咋能教出來這樣的好閨女。是非不分,爛心腸的壞東西,當初我瞎了眼才同意你娶這個女人的。愛國,你給我和他離婚。”大伯母臉色蒼白的厲害。在一旁歪著頭,撇著嘴。臉上充滿了不屑開囗說“好啊,真的很好。就算我鹹吃蘿卜淡操心了。本說打虎不離親兄弟,有這麼大的便宜還跑過了讓你撿,你反而還不要。”趙妮兒懶得跟她囉嗦,舉起掃帚向大嫂打過去,口中罵著“憑啥你女兒結婚要我們來出彩禮錢。滾,你給我滾!彆杵在這兒。汙染空氣。”隻聽見砰的一聲院門關上了。 “悠悠在嗎?在嗎?”見有人叫我名字,我立刻跑了出去。打開門一看,不是那兩個極品了。而是跟我同班的王二丫。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子。頭上紮了一個揪揪,長得還沒有灶台高,人長焦黑的枯瘦。身旁還站著她弟弟黑蛋。 看見二丫身後跟著一個五歲左右小男孩兒。聽二丫說這孩子愛鬨騰,不過打小能吃能喝。每次吃飯都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就是皮膚太黑,跟擱在太陽底下曬的一樣。比天天下地乾活的漢子都黑,把他放在黑煤球堆裡你一準分不出來。長得也爆醜枯黃頭發,頂著雙王八綠豆小眼兒,臉上長著一個塌鼻,再配上一張血盆大嘴。醜的那麼有性格,那麼辣眼。 身上還常年累月的套著布袋。布袋上還寫著淨重50公斤。那套著的布袋太大,手腳都露不出來。往那一站,隻能看到他那張黑醜黑醜的臉。 他是二丫繼母生的弟弟,是二丫帶大的。我對著二丫說“你找我啥事兒?”二丫對我說“我沒有本子了,你能借我一本好嗎?我可以幫你乾活來償還。”如若彆人來悠悠可能還不想理會。但來的是可憐的二丫。悠悠歎了口氣從家裡拿出二個紅薯餅遞給二丫和她弟弟說“你先坐著。我進屋去給你拿一本新的。”不一會兒,悠悠從屋裡拿出了一本新的本子遞給二丫。二丫接過本子,對著悠悠說了聲謝謝。領著奇醜無比的弟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