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旭東見對方執意要走,順勢越過桌椅直接衝上來抱住地方的腰,擺出一副孤苦無依的棄婦模樣哀歎道:“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你真的忍心棄我於不顧?”
成旭東這人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平日裡在彆人麵前爺們兒的很,但私底下在朋友堆裡就有些賤嗖嗖的,為達目的什麼賤招都有。
時溫恒抬起胳膊剛要掰他的腦袋,包間的門便突然被推開了。
……
蔚藍和月白匆匆趕到,推開門的瞬間便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麵給震驚了。
時溫恒一身黑色休閒服長身玉立的站在桌旁,臉色冷峻,氣質超絕。
而同樣一個外形出眾的男子穿著一身白色的阿迪運動衣,修長的手臂纏在他的腰間,濃眉大眼,貴質玉琢,神色間還得著點弱小無助的感覺。
曖昧到極點的畫麵和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的氣氛,簡直是腐女們的視覺盛宴。
“我去,我們進來的是不是有點突然。”
四目相對的電光火石之間,蔚藍淡定的開了口。
時溫恒麵無表情的掃視了她們一眼,然後森冷的低頭瞪視著成旭東。
成旭東在三方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隻覺得臉微微燒了起來,瞬間縮回了自己的長手長腳,四肢繃直的站定。
乍一看,還真是小受氣質十足。
月白若有所思的靠著門,神情很是豁達的看著時溫恒,仿佛在說:“難怪對我消受不起,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時溫恒神情愈發陰冷下來,沉聲道:“你手機在桌上。”
說罷便兩手插兜朝門口走去。
月白隻當他心虛,強忍著幸災樂禍的笑意伸手攔他道:
“彆著急啊時總,昨晚的事兒加今晚的事兒,全都欠著你情呢,於情於理我都該請您吃一頓。”
這話一說,成旭東立馬敏銳的嗅到了可疑線索,扭頭看向時溫恒,一臉果然有情況的神情。
月白立馬意識道這樣說容易引起誤會,忙向他解釋:“這位帥哥,你彆誤會,你們家時總對女人絕對的坐懷不亂,好福氣哦!”
時溫恒很是無語的咬了咬下唇,懶得跟她廢話,隻道:“我吃過了,要吃你們自己慢慢吃吧!”
月白再次攔住他,意猶未儘
“吃過的話要不我請你喝點?”
時溫恒停下腳步,看著對方一臉調笑的神情,驟然俯下身子,幽黑的眸子從上而下的逼視著她,森然的氣息讓人覺得分外壓迫。
蔚藍忙往一邊挪了挪身子,空出一段安全距離,儘量避免傷及無辜。
“還敢喝嗎?”
他語氣陰冷,帶著些嘲諷,
月白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道:“想什麼呢,我是說請您喝茶。
蔚藍在一旁幽幽道:“外麵重大交通事故,路都封了,我和月白剛剛還是把車停在前麵路口走過來的呢,你現在走,車子也開不出去啊!”
成旭東身手矯健的跳過椅子,趴在窗口看了看道:“是啊,真出事兒了,外麵已經拉開警戒線了!”
語氣裡似乎還帶著一絲興奮。
時溫恒瞥了他一眼,原地站了一會兒,見月白抱著胳膊挑著眉,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索性又回身坐了回去。
成旭東立馬乖巧的靠過去想坐在他旁邊,他卻冷著臉將椅子一腳給踢開了,對方隻能悻悻的對蔚藍道:“美女,要不咱倆坐一起湊合湊合?”
蔚藍一臉同情的看著他,拿出一副保護婦女同誌為己任的架勢道:“可以可以,你和月白換一下嘛!”
月白一頭黑線,難道我看著沒他嬌弱?
成旭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跨著大長腿挪了過去,然後一臉討好的將桌上的手機推給月白道:“牆紙不錯!”
月白拿過手機看了看,電量隻剩百分之五,不能再玩了,道了聲謝便直接揣兜裡去,她從桌屜裡扯出菜單擺到時溫恒麵前,一本正經的說:“說吧,想喝什麼?”
成旭東立馬接道:“不用問,給他要份枸杞紅棗茶就行。”
月白幽幽的看了她倆一眼,點點頭道:“也行,養養腎!”
蔚藍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時溫恒倒是什麼都沒說,雙手抱著胳膊,靠著椅背,一臉風輕雲淡。
倒是成旭東,體貼的替蔚藍抽了張紙巾,顫顫巍巍道:“你們倆千萬彆誤會,我和溫恒可是純爺們,比鋼筋還直的純爺們!”
“是不是還想說你們倆剛剛抱在一起是在練習摔跤?”蔚藍強忍著笑。
“哎,一言難儘,這事兒怎麼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蔚藍繼續帶著一臉蒙娜麗莎的微笑“可以理解,你不用緊張,我們很開明的!”
成旭東徹底泄氣,敲了敲時溫恒的桌子“你倒是說兩句啊!”
時溫恒麵無表情,一臉戾氣道:“我無話可說。”
“兄弟,家庭地位不高啊!”蔚藍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時溫恒一臉受氣小媳婦兒的樣子
“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