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各懷鬼胎的酒局(2 / 2)

“就是,不喝酒過來陪什麼酒,當花瓶看著下飯的麼,女明星就了不起啊?”

“睡起來還不是和洗腳城裡的那些姑娘一個樣兒!”

盛明旁邊的人陰陽怪氣的附和,甚至還低聲開起了黃腔。

時溫恒冷著臉剛想起身,何文傑一把便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衝動。

許駱汎見狀,忙起身打圓場,月白此時卻突然站了起來。

她抬手提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的玻璃杯倒滿,笑的十分明媚。

“這酒自然是要喝的,時總隻不過是怕沒有女人喝得多失了麵子而已,既然盛總盛情相邀,我承蒙厚愛,肯定要奉陪到底。”

說罷一整杯仰頭而儘。

場麵話說的漂亮,底氣也足,隻不過一杯下肚月白就後悔了,媽的,這可是白酒,燒喉嚨燒胃,還特麼上頭啊!

奈何盛明咄咄逼人,似乎以折磨她為樂,逮著機會硬生生又讓她連灌了兩杯。

月白的酒量也就是外強中乾的類型,看著挺生猛,其實特扛不住後勁。

三杯酒下肚,就覺得天花板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要晃了起來。

她坐下下身子緩了緩,溫暖有些同情的默默給她遞了杯茶葉水。

盛明沒等她坐定,又叼著煙一臉玩味道:“小姑娘果然海量,你看我這兒酒瓶也空了,你手裡的酒借點我喝喝唄。”

月白隻是喝得稍微有些恍惚,溫暖見她不說話,忙站起身拿過她麵前的酒瓶道:“盛總,我給您倒!”

盛明伸出手一擋,沉聲道:“不麻煩你了,還是月白小姐倒得酒格外烈一些!”

月白緩過了神,二話不說便提起酒瓶款款走去,倒酒就倒酒,她又不是做不來。

怎奈盛明喝了酒之後愈發的輕浮,一雙猥瑣的眼睛順著她白蔥段一樣的手腕一路遊移至她的脖頸之間,一口白煙直接吐到了她的胸前。

月白神色淡定,嘴角輕蔑的微微上揚,手裡卻是一陣慌亂,一杯酒直接衝著他的襠下潑了過去。

“哎呀盛總!真是不好意思!”

她抬起手晃了晃,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近視眼,您這煙太大了,一時沒看清楚。”

她故作歉疚,帶著點紅暈的臉色更顯的嬌憨可愛。

一旁的米拉鄙夷的拋來白眼,頗有些幸災樂禍道:“月白妹妹的眼神平時不是挺好的麼,沒聽說過有近視的毛病啊!”

“最近遊戲打多了,視力下降嚴重!”

月白笑懟了回去,一副關你屁事的神情。

米拉撇撇嘴,冷哼道:“鬼才信你。”

時溫恒給許駱汎拋了個眼神,許駱汎心領神會立馬湊過去扶起盛明道:“盛總,您這褲子濕著容易著涼,我帶您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將盛明拉去了洗手間。

月白端著個空杯站在原地聳了聳肩,這哥們也真是個人才,頭一回聽說檔濕了還能著涼呢!

她如踩雲端的回到座位上,時溫恒一張冷臉瞪視著她道:“不逞能會死嗎?”

“逞不逞能他都得治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時溫恒定定的看著他,許久才低聲道:“你是不相信我?”

集團利益當前,他們倆又是什麼關係,月白怎麼會相信。

但她不願戳破,隻道:“若不信你,我就不會這麼喝了。”

她湊過來,吞吐著酒氣,眼神魅惑道:“我喝兩杯酒有什麼,大家都是追名逐利的,何必傷了和氣,我替你圓了今晚這局,你保我酒後不會失身就行。”

說罷煞有介事的在桌下拍了拍時溫恒的大腿道:“我絕對相信你!”

許是酒後的體溫比平時高了些,時溫恒隻覺得身上有些發熱,看著對方媚眼如絲,他竟有些煩躁起來。

“喜歡喝酒是麼,隨你!”

他不再正眼瞧她,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側臉。

盛明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被許駱汎折騰的一臉醬色的回來,然後便吩咐一起來的幾個人道:“月白小姐可是影後,你們有幸見著了怎麼也得挨個喝一杯吧!”

說罷那三五個大老爺們便逮著她一個勁的灌酒,時溫恒幾次示意許駱汎替他攔著點,月白倒不領情,反倒拉著許駱汎一起下水,還扯著他的耳朵問:“你丫在洗手間給那貨下藥了是不,怎麼一回來這麼亢奮!”

晚上散場,一桌人包括何文傑在內都喝飄了,溫暖提前替盛明他們定好了酒店的房間,何文傑和許駱汎也是醉的回不去便直接在酒店歇下了。

米拉算是喝得多還難得清醒的,她老早就已經打電話叫了司機來接,顯然是個處事周全知道自保的人。

相比較而言,另一個已經酩酊大醉的人顯然就要蠢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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