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一將箱子拖了出來,然後逐一打開檢查。
終於,不負眾望的在小艾的行李箱隔層搜到了戒指。
“這個箱子是誰的?”
小艾戰戰兢兢的站出來道:“我,我的。”
“我們在你的行李箱裡發現了一枚戒指。”
門口的記者一聽找到了,立馬蜂擁而至,閃光燈哢嚓哢嚓的一陣猛拍。順便架起話筒就問月白:“月白小姐,請問您對您助理的盜竊行為毫不知情嗎?”
“月白小姐,請問您有什麼想對媒體說明的嗎?”
“請問您會辭退助理嗎?”
“請問這是助理的私人行為嗎?”
……
月白一臉淡定的對著鏡頭,神情似笑非笑道:“我不懂你們在問什麼?我的助理和我私下關係就跟親姐妹一樣,我為什麼要解雇她?”
“所以這就是您包庇助理的理由了?”
此時一臉勝券在握的米拉站在擁堵著的記者外圍對月白此時的處境很是滿意,一副就等著將她踩在腳底下的神情。
月白卻從容道:“我隻不過是送了自己助理一枚戒指而已,沒你們說的這麼罪不可恕吧。”
媒體一陣嘩然。
隨即小聲議論道:“她說戒指是她送的?這麼值錢的戒指不可能吧?”
“看來是鐵了心要包庇自己人了。”
“警察都來了,包庇也沒用啊,弄不好自己還會惹一身是非。”
……
月白不再搭理他們,隻轉身對警察道“警察同誌,這枚戒指是去年我送給助理的新年禮物,這小妮子沒見過什麼世麵,到哪兒都當寶貝隨身帶著,您千萬彆誤會了。”
警察一臉醬色的看了看她,隨後捏著戒指問米拉道:“請問這是您丟失的那款戒指嗎?”
站在外側的米拉一看到戒指的瞬間臉色立馬就變了。
“怎麼回事兒?”
她瞥頭瞪視了一眼朵朵,朵朵也是一副吃癟的表情。
“請問這枚戒指是您丟失的那枚嗎?”
警察見她神色詭異,又大聲問了一遍。
在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過來探尋的目光中,她心有不甘道:“不是,這確實不是我丟的那枚。”
眾人又是一片嘩然。
“這戒指真是月白送助理的?”
“這枚戒指看著可不止五克拉!”
“對啊,這應該是肖大師的作品,去年我好像還在他的專訪裡看到過,是國外神秘富商私人訂製的。”
“月白可真是大手筆啊,看來背後的金主實力也不容小覷。”
……
月白不以為然的聽著眾人的議論,一臉淡定的翻著劇本,直到警察搜查完房間,她才起身送大家出門。
米拉這次徹底是沒臉了,栽贓不成,反倒碰了一鼻子灰,還白折了一個價值不菲的戒指,怎麼想怎麼覺得窩火。
早前就聽公司裡有傳她秘密交往國外姓蔚的神秘富豪,乾脆當著媒體的麵故意爆料道:“月白妹妹,這戒指可不是那位蔚先生送您的訂婚戒指,怎麼能隨便送人呢?”
媒體立馬有聞風而動。
“月白小姐,請問您確實已經訂婚了是嗎?”
“能透露下蔚姓男子的身份嗎?”
月白雖沒料到她殺了個回馬槍,倒也應付自如。
“訂婚戒指這麼寒酸?不至於不至於!大家想多了,有好消息會主動和你們交代的,不用相信那些彆有用心的小道消息。”
三兩句話便又將米拉揶揄回去,還順便嘲諷了一下對方,小艾看著自家老板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心裡也是著實欣慰的緊。
這場鬨劇最後在媒體記者離場以後終於草草收場,何天從戲上一下來就聽助理說了這事兒,她轉頭看了看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補眠的月白,身上還穿著戲服,平日裡看著清淡高冷的很,這一睡著了竟帶著些小女生的嬌憨之氣,讓她終於相信這個看上去刀槍不入的女人其實和自己是同齡人。
她讓助理泡了桶泡麵,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一邊給時溫恒發騷擾信息。
“親,到底哪天回來?”
對方毫無意外的沒有回複。
何天繼續騷擾:“溫恒溫恒溫恒!”
對方仍舊一聲不吭。
何天舉起手機,拍了張穿著戲服的自拍,她的角色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藝術少女,新時代青年,因為不婚主義經常換男朋友和家裡鬨得不可開交。
這個角色本身的外形氣質就與她很契合,所以妝容就稍微比平時叛逆了一些。
她把自拍發過去道:“人家剛下戲,這幾天超辛苦,求安慰!”
時溫恒和分公司的負責人剛吃完飯回到酒店,手機便嗡嗡的震個不停。
他看了一眼何天嘟著嘴巴的自拍頭像,也沒點開,直接扔在了沙發上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