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還在同小夥伴們玩耍,她要是知道這次帶隊的是小柳大人,沒準兒還能在龍城多待幾天,誰讓她最不待見這個人呢。
顯然小柳大人也明白這一點,他帶隊到了鷹嘴崖之後,就貓在千戶所裡不出來?
美其名曰,他太累了需要修養,剩下的事情就全權交給六子處理。
六子被委以重任,還懵圈了好一會兒,才晃晃悠悠的騎馬去找傅大姑娘。
六子也是個業餘搞笑的,見傅大姑娘第一件事,就給她講刀的事情。
「咱們回去交差,嚴大人讓小的幾個在外麵等著,他進去回聖上的話。就這一會兒,小的幾個就差點兒被人給搶了。」
「還有人敢搶你們呀,那不是活膩歪了。」聽見有八卦,傅心慈的眼神也是亮了好幾個度。
「彆人怕咱們,可是禦前侍衛不怕啊。尤其是經常在禦前行走那幾位,他們的身份一般都是和小柳大人差不多的,單論身份也是比咱們高。」
傅心慈大大的杏眼,在他們幾個的腰刀上溜了溜,才不太確定的問道:「那後來呢?」
「我們誓死與寶刀共存亡。」
六子沒有告訴傅大姑娘,他們幾個就差撒潑打滾了,才保住自己的刀。
「我不是多給了你們一把刀麼。」
「那把刀被皇上要去了,擺在寢殿裡。」
「鎮宅呀。」
「嗯,小柳大人還想跟您…,可是他不敢和您說。」
「六子大人,今天的天氣不錯吧。」
「啊??是,是不錯。」
傅心慈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就衝柳晨風有那麼一個不靠譜的媽,她都不可能給他刀。
她怕他那個媽又編排她如何如何,她可沒興趣和他們一家磨牙。她怕自己一個沒忍住,跑去京城給他們放一把火。
六子眨巴眨巴眼睛,心道:他儘力了,小柳大人請莫要怪他,他也是愛莫能助啊。
柳晨風:本來也沒報什麼希望。
隻是等他押送著玻璃回京城之後,他娘是最失望的那個。
「風兒啊,你去遼東的之前,娘不是叮囑過你,讓你多帶著玻璃回來,娘的那些老姐妹都等著呢。」
柳晨風很想說:娘您就彆異想天開了,你把那傅大姑娘得罪的死死的,還想在她手裡多拿玻璃,我是不敢這麼想。
錦鄉侯卻沒在人多的時候湊熱鬨,等父子倆去了前院書房,才無聲的給兒子使眼色。
「父親,我以表哥的名義給咱們家留了幾箱。剛剛當著我娘的麵,兒子沒敢說,怕我娘腦子一熱都給送人。」
「嗯,還是你了解你娘。」
柳晨風無言,被他娘坑的次數太多了,就是傻子都曉得多留一個心眼。
不然他怕有一天,都沒錢買饅頭。
「兒子,那些玻璃你都放哪兒了?」
「放表哥那裡了。我怕放咱們府裡,我娘禁不住忽悠又給人家了。」
「嗯。」
「父親,這回宮裡麵夠用了吧。」
「還不太清楚,要內務府那邊查過數之後才有準信。」
「上回表哥帶回來的也不少啊。」
「也架不住地方多呀,聖上自己就包了大半。太後宮裡麵,正殿,偏殿,寢殿,就是皇上不用,也得給太後用啊。」
「讓這兩位滿意,其他就沒旁人啥事了。」
「所以這回就是皇後和太子殿下的,四妃還沒排上號。」
「可不是。」
柳晨風:「再去遼東,誰愛去誰去,兒子是不去了。」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