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你可知罪。”米知縣憤怒的吼道。
這次沒有看熱鬨的人,周圍都是他的人,他囂張了很多。
鐘紫菱環視一圈,笑了:“大人,既然你都已經打算屈打成招了,我在做什麼反抗也是枉然了,大人讓小女子認什麼,小女子認什麼罪就是了。小女子彆的不求,就求大人,彆對我弄什麼刑法,讓我死的乾脆一點。可好啊。”
鐘紫菱這般的乾脆,讓準備大乾一場的米知縣鐘大郎和劉文舉都愣住了,懷疑的看向鐘紫菱。
“你,確定?”米知縣試探的問道。
“自然了,不過,大人能保證不對我用刑麼?”鐘紫菱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這個,隻要你乖乖認罪,本官保證讓你死的乾乾脆脆。”米知縣嚴肅的說道。
“那好了,小女人認罪就是了。”鐘紫菱輕撫自己的頭發。
“好,你說說,你是怎麼害死牛家兒媳的。”米知縣馬上問道。
“怎麼害死的?”鐘紫菱目光微閃,然後說道:“回大人的話,這個,容小女子想一想,然後給大人一個滿意的回答,你看可好?”
“你可耍什麼花樣?”米知縣不信任的說道。
“大人放心,我不會的。”鐘紫菱馬上說道。
“好,那你想,快些!”米知縣說道。
他身邊的鐘大郎皺起眉頭,看向劉文舉,兩人眼中都滿是懷疑。
“劉先生!”一個衙役對劉文舉叫道。
劉文舉咳嗽一聲,走過到衙役的身邊:“怎麼了?”
“劉先生,我們盯著小茶小雲的人回來說,那兩個丫鬟往京城去信,沒有得到回話,召集了很多人,準備劫獄。”衙役小聲的說道。
“劫獄?”劉文舉目光微閃,看向一臉淡定的鐘紫菱諷刺的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什麼高手呢,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一定是想著反正要劫獄了,少受刑法少遭罪,哼,隻要你認罪,我就讓你直接去斷頭台。”
劉文舉小聲的說完,對著鐘大郎和米知縣點點頭,意思很明顯,接受鐘紫菱的認罪說辭。
米知縣和鐘大郎目光微閃,對視一眼都了然的點點頭。
一邊的鐘紫菱勾起嘴角,好像沒有發覺他們的小動作一般,對他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得的是產後風,就是產後受風,我給她開的藥裡麵,麻風開多了,一不小心就給藥死了。”
“就這麼簡單?”米知縣問道。
“嗯,就是這樣。”鐘紫菱點點頭。
“鐘紫菱,你在好好想一想!彆遺落了什麼?”米知縣說道。
“啊,對了,我醫治的時候,她口吐鮮血,吐了一身,那件血衣還在我家中呢,大人,你要不要啊?可以作為物證的。”鐘紫菱一臉正色的說道。
“好,快去拿來。”米知縣一聽有物證,高興起來。
“那就大人派人去我家拿了。”鐘紫菱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