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垂下眼眸,讓人看不見她眼中神采,許久,她吐出兩個字:“去吧。”
陸傑瑜的手緊緊的握住拳頭,他沒再回頭,也沒再說話,抬腳離去,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這份情事,來的快去的也快,陸傑瑜走之後不久,鐘紫菱從小茶的口中知道,許知縣夫妻也任滿離去了,走之前,許知縣曾來過,可惜他隻是在門口歎息,並未進來。有時候,失去了真的很難在找回來。
日子又恢複了平靜,荒地中的種子因為靈泉水的澆灌,七天就冒出了綠芽,看著甚是喜人,鐘長河擔心的心放下了,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鐘紫菱的肚子也快三個月,卻照一般的孕婦都大,鐘紫菱心中起了嘀咕,懷疑會不會雙胞胎。可惜,自己的刀割不了自己的把,她給自己號脈不準。
“要不要去找個大夫呢?”鐘紫菱喃喃自語到。
“小姐,鄭大夫來了。”小茶的聲音傳進來。
鄭大夫?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鐘紫菱站起來迎出去。
“鐘姑娘。”鄭大夫擼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鄭大夫,你怎麼來了?”鐘紫菱迎著他進屋坐下,笑盈盈的問道。
“鐘姑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來,是像姑娘求救的。”鄭大夫正色的說道。
“求救?鄭大夫這事從何說起啊!”鐘紫菱心中盤算著發生的事情。
鄭大夫沉默一下,組織好語言而後說道:“鐘姑娘,你可聽說過石女!”
“石女?聽過。”鐘紫菱先是一愣,而後點點頭。
“姑娘,實不相瞞我一個老友的女兒就是——石女!”鄭大夫難以啟齒,不過還是說出來。
鐘紫菱點點頭,沒有發表言論。
“鐘姑娘,我這老友就這一個女兒,而且有一門退不得的娃娃親,實在走投無路了,才來求助與我,可是,這石女之事,我也是聞言,並未接觸啊!我情急之下,就想到了姑娘,姑娘醫術高明,又是女子,也許會有良策!所以今日才冒昧前來。”
鄭大夫說完,鐘紫菱才接口道:“石女之症,我這裡到聽我師父說過,不過,能不能醫治,還要我見到病人才能確定!”石女分為兩種,外石和內石。如果外石她可以通過手術,內石的話,她就無能為力了。
“如此已經是萬幸,不知道姑娘今日可有時間!”鄭大夫又問道。
“有。”
鄭大夫聞言大喜,求鐘紫菱今日與她前去,鐘紫菱也想看看患者,同意了下來。鄭大夫知她有孕在身,所以馬車架勢的很慢,花費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才到達。
路上,鄭大夫和鐘紫菱說了患者的身份,她是鎮上米店關老板的獨女,關老板在鎮上經營米店三十餘年,口碑很好。馬車一直停在了米店前,鄭大夫與鐘紫菱一起下來,走進了米店。
關老板見到鄭大夫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含蓄一會,鄭大夫就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關老板聞言大喜,忙叫出自己的妻子,讓她帶鐘紫菱去女兒關月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