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們走的是上麵的人,就算陳錦州什麼都沒有做,除非孟川流帶人闖進去親眼所見,其他能得到的消息大多是彆人想讓他們看見的。
孟家算是完了。
陳錦州在車廂的交接處抽完手裡的煙,跑去洗手間洗了手後,才走回座位。
兩個人買的著急,也不想被人發現,就直接定了硬座。
他們這一排是三個人的座位,最旁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舒曼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看到陳錦州頓時鬆了一口氣。
陳錦州笑笑,走到中間坐下,轉頭自然地接起中年男子的搭訕。
舒曼下了火車後,立刻鬆了一口氣。
陳錦州好笑:“不是聽著挺入迷的嗎?”
舒曼笑笑:“聽著挺有意思的。”但那位中年大叔不愧是還沒有正式改革開放就走南闖北搞賺錢路子的人,一張嘴抵得過十幾個人。
太能說了。
同時,也讓舒曼知道了全國不少地方的情況。
形式上的確是越來越好了,而一些局麵上也越發的劍拔弩張了。
回去後,舒曼寫了一封信回去。
舒安看過後,直接找了火盆燒了。
他不知道自家妹妹哪來的思路,竟然用高中課本來寫密信,他又不可能常常把舒呆在身邊,時間久了竟然也會背了。
如今看信也不算吃力,不用回去後拿著書本翻頁碼去找。
白玉英看到舒安回來,連忙問道:“怎麼樣?有我爸的消息了嗎?”
“你彆著急,慢慢走。不是讓你彆這麼激動嘛。”舒安快一步扶住要奔過來的白玉英:“有消息了,在回來的路上。”
“那就好,人平安就好。”若是舒曼此時在的話,會發現白玉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如今眉眼間都是平和。
“嗯,會的。”舒安喉嚨一哽,很快若無其事地笑道:“明天,爸媽讓我們回去。說是去老家買了老母雞。”
“好。”白玉英恬靜地點頭一笑:“辛苦爸媽了。”舒家父母幾乎隔三差五地就喊他們回去吃飯,最開始還是留在這裡照顧。
但時間久了,白玉英有些不習慣,兩個人來回也累得慌,就變成他們偶爾回去吃飯,或是舒父舒母隔三差五過來一趟。
就是他們不能來,劉曉雅也會送了湯湯水水過來。
自打白叔跟著白父沒了蹤跡後,劉曉雅又住回舒家父母那邊。
白日上課,周末沒課就會過來陪著白玉英。
日子一晃晃地也就過去了。
孟海東和尚盈盈結婚後,就回了東北。
陳錦州得知消息,還是張建設中間回了一趟無意間說起的。
孟海東在部隊裡的日子不算難過,但肯定不如從前。
沒了陳錦州暗中相助,陳父的事情也被王大有這些人知道,他們雖使不出下作的手段在部隊i害人,但漠視卻是可以的。
而有時候這些人的態度,會影響到一些被他們帶出來或是曾經共事的戰友。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上層領導人態度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已經不隻是第一次了,好幾次孟海東的任務都被輾轉著到了張建設手裡。
他送了杜鵑回來,住了一陣子,美其名曰出任務擔心無人照顧。
但舒曼幾次看望杜鵑的時候的,餓到對方的感激。
次數久了,就更加不愛動了。
紅旗村去得也就少了,基本上就是單身宿舍和學校兩處走,偶爾和陳錦州在鎮上轉一轉。
日子稍縱即逝,一轉眼,就到了十一月。
陳錦州帶著一身的風雪鑽進門內。
舒曼來不及上前,就被他跑開,自顧自去了火爐旁邊烤了烤,等冷意去半,才從懷裡掏出一張報紙給舒曼。
“這是什麼?”舒曼好奇地接過來,這是內陸某個城市當地的新聞報紙,日期還是大半個月前的,看樣子是被人特意郵寄了過來,還能看到折疊後塞到郵包裡的痕跡。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舒曼形式一動,整個報紙翻找了起來。
很快在一個豆腐塊大小的地方,看到幾列文字敘述,其中還有一個看不清楚但隱約就覺得應該是她認識人的背影。
“楊依依死了?”
陳錦州嗯了一聲。
舒曼深吸一口氣,手指點了點那個背影:“那李三達呢?”
“逃了。”陳錦州神情嚴峻。
舒曼抿了抿嘴。
陳錦州繼續說道:“這是我惹出的事情,所以……”
“我知道。”舒曼平靜地收好報紙,一個人第一次可能是誤殺,或是激情殺人,當然也有可能是蓄意殺人,但又第二次、第三次,這個人就完全漠視性命。
之前的時候,可能會是因為仇恨,因為必然的因素和動手。
但他漠視人命的時候,就有可能因為一句口角,一個簡單的白眼,就起了殺心。
這個人是斷然不能放過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