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啞口無言。
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和他聊天,陪他喝酒的女子,竟然是東方不敗,他眼神一陣恍惚,脫口問道:“我且問你,昨天晚上,你我可曾發生了什麼?”
其他人聽到令狐衝如此問,全都身子一激靈,江浩無比驚詫的看向令狐衝,心說這位不會真的和東方不敗發生了些什麼吧,雖然電影裡,東方不敗找了他的小妾代替,可這個世界早就改變的麵目全非,誰又能肯定強悍的令狐大俠會不會迎男而上呢。
場中任盈盈、藍鳳凰、嶽靈珊、向問天,華山眾師兄弟看向令狐衝的眼神都變了,帶著異樣的光芒。
昨晚,
發生了什麼。
明顯問的就是男女之事啊。
可,
可這位是東方不敗啊,任盈盈都要叫一聲東方叔叔,自己的情郎和東方不敗搞在一起,任盈盈腦子裡想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
東方不敗看向令狐衝,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發生什麼,你不記得了嗎。”
東方不敗說著,手裡忽然多了一把銀針,向著場下眾人射去,眾人根本沒有防備,還在震驚於令狐衝和東方不敗的關係,東方不敗突然發難,頓時好幾個人都中了飛針。
任盈盈倒在地上,藍鳳凰捂住胸口,向問天噴出一口血,小小和瓶兒也是重傷倒地,華山眾人無一幸免。
看到自己人刷啦啦倒下一片,江浩急了,怒指東方不敗,“你自稱天下第一,竟然用出偷襲手段,如此不要臉麵嗎!”
“哈哈哈,兩個人一起圍攻我可要臉麵了,猿飛日月,殺了他們。”東方不敗對忍者們命令道。
“哈依!”
猿飛日月領命,隻會忍者再次攻向任盈盈、藍鳳凰等人,此刻他們都已經受了傷,現在隻有招架之力,頓時陷入危機,江浩一看大聲喊道:“令狐衝,彆發呆了,趕快去保護其他人。”
令狐衝一驚,從沉思中醒過來,看到任盈盈他們陷入險境,立刻竄了過去,手中寶劍飛舞,將那些忍者又殺了回去。
江浩劍指東方不敗,喝道:“東方不敗,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大笑道,“雖然你劍術厲害,可在我麵前也不過如此,你隻是憑借詭異手段才能偷襲到我,真正武功你還差得遠。”
“那就試試!”
江浩知道不能拖了,令狐衝一個人可擋不住幾百個忍者,“看我絕技天外飛仙,殲二十!”
他有了拚命的想法,功力不如東方不敗,那又如何,老子還有狂暴技能,江浩開了狂暴,把靈力運轉到最大,同時催動五雷掌蘊含的電力,使出了迄今為止最強大的一劍。
劍上閃過絲絲藍光,江浩在樹尖一踏,以平生最快速度向著東方不敗刺去,東方不敗隻覺江浩來的速度極快,可又感覺很慢,這一劍竟讓他產生了時空錯覺。
“寒冰爪!”
東方不敗也運起最強功力抓了上來。
“轟!”
兩人撞在一起,就像兩顆流星相撞,下一刻,江浩倒飛出去幾十米,硬生生站在地上,雙腳下陷超過腳麵,此刻他的寶劍在身後點地,衣衫碎裂,頭發散開,在風中獵獵飛舞,眼神冰冷的看著東方不敗,極有一代劍神之神韻。
東方不敗此刻也是狼狽,他受了重傷,胸口多了一個大洞,足有拳頭大,正在呲呲往外竄血,張開雙手,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手上的鮮血,轉頭看向江浩,眼神中也帶著無比凝重。
江浩傲然道,“東方不敗,你說我劍術不行,剛剛這一下如何,這是我的絕學殲二十,接下來,要不要嘗嘗我的殲二十一啊。”
東方不敗恨恨看了江浩一眼,猛地一轉身,身子向著遠方飛去,同時嘴裡說道:“猿飛日月,帶人離開,江浩小子,咱們早晚還有一戰!”
聲音越來越遠。
猿飛日月接到命令,揮手帶著忍者撤離,場中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等確定東方不敗真的離開,江浩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她那些話隻是虛張聲勢嚇唬人而已,其實他受的傷隻比東方不敗更重,內臟震動,要不是偷偷用了一張符,恐怕早就噴血了。
他動用了狂暴技能,用出全部靈力,此刻身體靈力被掏空,酥麻的要命,如果不是靠著意誌力支撐早就倒下了。
至於劍二十一,更是不存在的。
深吸一口氣,拖著腳一步步艱難的走到小小和瓶兒身邊,剛剛東方不敗的飛針,一下子傷了所有人,此刻他們體內有一股陰寒內力在作怪,江浩不怕東方不敗的怪異內力,小小他們卻不行。
江浩張開手,手裡多了一遝初級療傷符,命人端來幾碗水,施法化符,讓眾人喝下去,等他們喝了符水,立竿見影,體內的陰寒內力立刻解了。
沒了陰寒內力,其實他們並沒有受其他傷,並無大礙,而此刻江浩卻堅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眾人大驚圍過來,江浩揮揮手說道:“我早已經耗儘內力,剛剛隻是硬撐。”
“江兄,我們如何幫你?”令狐衝道。
江浩搖了搖頭,“你們幫不上的,小小,瓶兒,你們兩個攙扶我進竹樓,在我們出來前,誰也不要打擾。”
兩女攙扶起江浩進了竹樓,時間不長,竹樓內就響起了隱隱約約的羞羞之音,恢複靈力有兩種方法,打坐和雙修,江浩的功法本就是雙修之法,雙修恢複的自然更快。
幫眾在收拾場地上的屍體,有苗人的也有倭寇忍者的,任盈盈和藍鳳凰進了另一間房子,令狐衝跟了過去,嶽靈珊和華山眾人也跟著進去,房間內眾人好長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尷尬。
忽然嶽靈珊忍不住了,氣呼呼的問道:“師兄,你真的和那東方不敗,哦,那個了!”
令狐衝是個實在人,吱唔著不知道如何回答。
任盈盈心裡發涼,看著令狐衝問道:“令狐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令狐衝知道不好隱瞞,說道:“昨晚我和江兄一起到浪人營探查,中途分開,我到了一處大宅,偷偷進去後,看到房間裡有一個女人正在繡花,這個女人我之前見過,在湖邊和她聊過天喝過酒,以為她是被浪人擄來的,就想搭救她,然後她說有好酒,我們就喝起酒來,後來我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好像和一個女子親熱了,可誰知道那人竟然是東方不敗。”
藍鳳凰聽了,打了一個哆嗦,“咦~~~,你真惡心啊,那可是東方不敗啊,他可是個男人。”
“師兄,你總是喝酒誤事,說了多少次讓你少喝酒,這次喝多了竟然上了一個,上了一個...。”嶽靈珊說不下去了。
任盈盈臉色黯然,“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盈盈!”令狐衝叫了一聲,還想解釋什麼,可任盈盈已經站起來走進了後堂,很顯然不想給他解釋的機會。
令狐衝出了房子,此刻外麵已經清理乾淨,篝火還在,他坐在篝火旁看著篝火發呆,“她,她怎麼可能是東方不敗呢,怎麼是東方不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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