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樊頤傳眉頭一皺:“娘,你怎麼說話如此刻薄。”
楚音哈哈一笑:“刻薄又怎樣?”
“你不能因為爹出了事,就如此侮辱爹爹尊嚴,為什麼非要如此折磨爹?”
“府裡就這一個姨娘,娘你就讓這一個姨娘照顧爹,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照顧的好爹?這不是既折磨姨娘又折磨爹嗎?傳出去,隻會說我們將軍府苛待人。”二兒子樊頤明也附和道。
“也會說娘您心思狠毒,爹爹不能為這個家族帶來榮耀時,您就如此殘酷對待,不顧往日情分。”
“再說您如此苛待姨娘,傳出去以後誰還敢嫁給兒子們,娘,您是當家主母,您的一言一行都影響著孩子們。”
楚音聽著更是覺得好笑至極。
委托人就是考慮到諸多東西,所以很多事想做都沒有做。
可現在委托人就是想做自己當時想做卻沒能做的事。
“狗叫什麼?”楚音慢條斯理端起茶,抿了一口。
“你們兄弟二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狗叫。”
樊頤傳和樊頤明愕然地看著楚音:“娘,您講話怎麼能如此粗俗?”
“粗俗嗎?”楚音譏笑:“你們也有臉來質問我?”
“什麼我的形象影響你們以後娶親,還需要我們影響嗎?你們已經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了,好人家的姑娘早就不屑正眼瞧你們了,你們還擔心什麼呢?”
“你當真以為世人歌頌你爹和小妾的愛,外人就真的很欣賞?”
“真正世家,有幾個欣賞你們的?早就對我們將軍府鄙夷不已,蠢而不自知的東西們,滾遠一點,彆煩我!”
被楚音一頓嗬斥,原本想來道德綁架楚音的兄弟二人此刻也愣在原地。
楚音又微微一笑:“再說,要求彆人之前,先端正自身行為,還請諸君先把自身行為端正了再來討伐你們的母親好了。”
“兩個不務正業不思進取的東西。”
“你們不出去丟人,我也就不丟這人了,可這整個府裡都是笑話,我又有什麼不可以成為笑話的呢?”
楚音的意思很簡單,要擺爛一起擺爛。
“娘,您作為女子,如何能這樣?”樊頤傳覺得不能理解。
“您也是大家閨秀將軍之門名門出身,您如此行徑,不僅讓外人議論您的惡毒與不念舊情,也會讓您的母族蒙羞,給他們抹黑。”
楚音放下茶杯,起身神態自然的走到樊頤傳麵前,冷聲嗬斥:“都給我跪下!”
兩人站著不動。
看向了旁邊的樊赫。
還有臉上帶著畏懼的賀如蔓。
賀如蔓隻覺得現在的夫人變得好凶。
“給我跪下!”楚音再次嗬斥。
兩個兒子跪下,楚音抬起就一人賞賜一腳,正正踢到他們的胸口,疼的他們麵目扭曲。
身體歪了。
楚音又嗬斥:“給我端正跪好!”
什麼玩意兒。
她做的都是委托人想做卻沒做的事。
如果當時委托人想做就做了,他們就會對委托人說這些話。
因而可能早就被這些人給氣死了。
都活不到劇情哪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