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壁紙餐廳的存在,五條悟並不缺點心吃。
但他一直都是嬌貴難養的貓貓,連續吃了一周壁紙餐廳的手藝,五條悟的忍耐值已經到達紅線。
他每天五遍撒潑打滾委屈巴巴,就是想吃一頓好的。
身為五條貓貓的飼主,家入硝也跟夏油傑見不得小喵咪委屈巴巴,叫聲淒慘。二人非常心疼(煩)他。
於是在看到身份是「黑澤陣在黑衣組織的同事兼419對象」——貝爾摩得的相關資料時,兩人眼睛一亮、一拍即合,當場策劃了這場法律不允許的飯後活動。
【可是這樣做會激怒黑衣組織,讓他們加大搜尋你們的力度……等等,你們不會是故意的吧?】
三人組聽到係統的話,不約而同地露出個有些奇怪的笑。
這讓直麵他們的貝爾摩得覺得背後一涼。
“老鼠若是不知道貓咪要抓他,這個遊戲又有什麼意思呢?”家入硝也輕飄飄地說出了很恐怖的話。
五條悟反趴在椅背,拇指擦過嘴唇,意趣盎然道:“老鼠隻有試圖反抗、試圖逃跑,貓咪最終捉到獵物才會比平常更高興啊。”
【……】它閉麥了,它現在不想跟瘋批交流。
總感覺聽這種變態發言聽多了,它會中病毒。
已經很晚了,三人組分散開來乾活。
家入硝也幫貝爾摩得解綁,順帶介紹她未來一段時間所生活的地方,另外兩個上去拿被子跟其他生活用品。
期間,他注意到這位女士揉著手腕,一雙眼睛在打量他。
家入硝也好心勸到:“你是想衝我下手逃掉嗎?還是不要吧。”
“雖然我看著沒那兩個家夥高大,但單論對戰可是五五開。”他有理有據分析著,似乎很為貝爾摩得著想,“就算你能打贏我,也要發出動靜,這點時間足夠他們倆下來了。”
“你想多了。”貝爾摩得露出迷人的笑容,“我隻是覺得你長得不錯,多看兩眼而已。”
“多謝誇獎。”家入硝也毫不臉紅道。
貝姐:……忍。
必要物品備齊後,三人一同離開了。
貝爾摩得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開始檢查這個空間有沒有竊聽器或是監控。
地下空間很乾淨,這讓她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時刻都處於彆人眼皮子地下。
她脫下高跟鞋,踩著冰涼的地麵,輕巧地接近了地下室拉門。
稍微用力試探一下,那門死死鎖著。
她放棄了晚上趁人睡覺逃走的想法。
轉身回去,被褥散落在地上,她彎下身自己鋪好睡鋪。期間越想越委屈、憤怒,這麼久以來,她從沒吃過這麼大虧。
明天——明天給這三人易容時,一定要動手。
隻有那個時候三人的弱點全在她手中,能否靠自己逃出去就看這一次。
第二天吃過早飯,三人出去買了貝爾摩得指定的易容術必用材料,終於要改頭換麵了。
要不怎麼說他們是好基友呢,在搞事的時候思路是完全一致的。
貝爾摩得就看著他們一臉賊笑地展示給她三張照片。
一個帶著偵探帽的黑發少年,一個紅發帶著胡須的男人,最後一位讓人印象最深刻——那人一隻眼睛纏著繃帶,身材纖細,卻給人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就是他們三人,拜托了。”夏油傑很有禮貌地說。
貝爾摩得作為易容工具人,對此毫無異義。
管他氣質像不像,臉畫的像就可以了。
她笑著說:“為了節省時間,三人一起吧。這樣我調配假麵具的材料、或者用到一些顏色時就不用折騰三遍。”
三人組一想她說的在理,點頭同意了。
貝爾摩得嘴角微勾又迅速抹平。
她很老實地乾活,沒有一點多餘的小動作。
還不斷對比著照片跟自己手下逐漸成形的臉,非常認真負責。
但她的心情卻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雀躍起來。
終於,她在拿著剪刀要修理假發時,手腕一轉行動了。
鋒利的剪刀衝脆弱的脖頸大動脈戳去,速度極快,閉著眼睛被化妝的三人根本不可能反應過來!
——這是她的判斷。
然而事實卻是,剪刀戳在脖子上,不比戳一塊鋼板容易多少。
這個脖子居然比鐵還硬這合理嗎?
“合理啊。”被戳的夏油傑笑著說。
這也是咒力的基本用法啦,沒有咒力的人就是很難突破術師的防禦,除非力氣大的跟術師殺手一樣。
夏油傑很快用手推開她剪刀,跟沒事人一樣溫和道:“你沒有硝也手穩哦,修假發而已,居然偏了這麼多。”
貝爾摩得:……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笑出來的。
隻是說了句乾巴巴的:“抱歉,一時疏忽。”一時疏忽沒有想到你們是怪物,居然就這麼暴露了殺意。
好在他們是真沒準備殺她。
貝爾摩得送走易容完畢的三人組,身心俱疲。
……沒什麼想說的了,就趕快把boss乾掉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