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愣,後知後覺道:“是哦……”
蕭白露眯了眯眼:“或者,擔心對著稿子念,效果不好,你就找個人在你對麵舉著稿子,這不是和背稿子效果一樣,甚至更好?”
對方呆了一呆:“啊……還能這樣?我怎麼沒想到……”
蕭白露笑了:“主持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新聞主播也經常這麼乾,隻不過他們有個專業機器,叫提詞機——就在他們眼前豎著呢,你以為他們背下稿子了?他們又不是神仙。”
小律師聞言,“哇——”一聲又哭了:“嗚嗚嗚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會被丘教授嚇得哆嗦,愈來愈差了……”
律師們一片唏噓不已。
蕭白露:“……”
傻孩子,一個紙老虎把你嚇成這樣,唉,怎麼說你好。
不過,雖然蕭白露給大家支了招,但接下來進去錄製的律師們,還是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出來。
“蕭律師,那個丘教授真的很難搞,我拿著稿子念,結果還是被她罵得狗血淋頭,足足罵我十五分鐘!”
蕭白露:“……”
被罵十五分鐘你就什麼都不做、站著聽她這樣罵嗎?這忍功實在太強了。
唉,她覺得自己實在很難教懂這些老實孩子怎麼欺負壞人啊。
天色漸晚。
選手們一邊錄製一邊挨罵。
錄製的時間越來越拖後。
等輪到蕭白露錄製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她站起來伸展了一下玩手機有點疲勞的手指胳膊,然後笑眯眯地,朝錄製室走去。
排在她後麵的幾個律師,都挺為她擔心。
和丘教授無冤無仇的選手,都被罵哭,蕭律師這種一來就得罪了丘教授的,豈不是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