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不敢自己去跟駐防說,怕駐防開槍打他們,所以他們需要一個能在駐防麵前說得上話的人,去替他們傳達他們的意見與想法。
自私嗎?很自私,可是他們隻是在保護自己不被駐防傷害,這是人之常情的反應。
“可是將來如果駐防對平民開槍成了習慣,誰能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
說話的是年文悅,他就坐在卿溪然和文靜的前麵,聽聞了卿溪然這話,他也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轉身靠著前方的椅背,看著卿溪然,很認真的討論道:
“我明白現在的社會性質變了,很多事情也不應該用以前的邏輯思維去想問題,可是一一媽媽,你有沒有想過,再這麼發展下去,如果駐防對平民開槍成為常態化,將來沒有任何機構可以再製約駐防這個係統了,霸王能夠一言九鼎,一個錯誤的命令,就能讓人民不聊生,這樣下去,我們是回到了封建社會嗎?”
說來說去,還是想讓卿溪然去替他們發聲,因為不發聲,駐防衝平民開槍就會常態化,大家都沒有安全感。
“你很關心社會形態問題。”
卿溪然平鋪直敘,一雙眼認真的看著年文悅,說道:
“可是駐防對平民動手,早已經成為了常態化,之前駐防進入湘城,鎮壓開發區混亂的時候,早就已經對平民動過手了,你以為,不是駐防的強硬手段,湘城混亂的秩序,能夠被快速平穩下來?”
“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並不代表它就是對的,也不代表就可以放任它繼續發生。”
年文悅跟卿溪然討論的很認真,他跟彆的家長想的都不一樣,彆的家長在麵對駐防的強權時,隻感覺到憤怒與恐懼,話不說透,也不敢說透,但是年文悅說透了,他想道的更多的是今後怎麼辦?
所以對卿溪然,必須把這個話說透,對,他就是希望卿溪然能代表民意,去跟緒長官提意見。
社會職能部門,是需要相互製約的,很顯然,如果現在不打好這個基礎,將來的湘城,沒人能管得住駐防了。
就隻見卿溪然略彎了腰,雙手繼續撐在前方的椅背上,看著年文悅,說道:
“這個你不必擔心,目前湘城的運轉並未掌控在駐防的手裡。”
“那掌握在時代基地的手裡嗎?”
有人揚聲問,又接著回答道:
“可他們說時代基地的‘毛哥’,就是緒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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