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就是了。”江瑤舉手投降,陸行止都察覺到了,她現在不說,陸行止也會自己去查。
“他給我注射過試劑,估摸著是和安眠藥起相反作用的藥物,可能是能讓服用安眠藥的人醒來的一些振奮類的藥物,還逼我喝了加了墮胎藥的水,你明白的,這些藥物對我毫無作用,所以我喝了,但是他不知道那些東西對我沒作用,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派人來調查我是不是流產了的消息。”
江瑤扁扁嘴嗬嗬了一聲,“我要是如他所願流產了,現在痛苦的要死要活的,他估計就會放鞭炮慶祝一樣無比的高興。”
陸行止抱著江瑤的手臂一點點的收緊,那力道,仿佛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一般。
他一直很慶幸她的與眾不同。
一次又一次,在他無能的時候,她保護了她自己,也保護了他們的孩子。
“我媳婦兒真棒。”陸行止親了口江瑤,誇她的同時,他也在自責。
今晚突然出現的這個人讓陸行止陷入了隱隱不安的狀態。
錢允恩如今雖然不會出現,但是,錢允恩的爪牙無處不在,江瑤一秒鐘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就會立刻變得焦躁和擔憂。
好在,第二天一早,陸行止順利的出院了,坐上回部隊的車子,陸行止的情緒才一點點的沉澱了下來。
昨晚他逞強的去追那個人,動了手,因為懷疑那人是錢允恩的人所以他下手的時候一點沒有留情,自然的,身上有兩處傷口崩了,然後被江瑤念叨和數落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