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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是晶哥撒了謊還是啊答？”陸行止抬眸看了眼梁越澤。
“顯而易見。”梁越澤笑，“還用猜？”
“看來這個老板對啊答真的很重要！”陸行止輕輕一嗤，“都招供了還要想辦法保護這個老板，硬骨頭拆了一半，還留一半。走，再去會會晶哥。”
陸行止將梁越澤手裡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先離開的審訊室，直接帶著梁越澤去了關押晶哥的地方。
幾天之前還不可一世穿金戴銀的晶哥，一脫去外包裝的驅殼，蹲坐在簡陋的關押室角落裡，和路邊的乞丐無二。
陸行止看了眼晶哥，然後抬手敲了敲鐵窗，將晶哥叫到了門口邊，才問道，“有沒有見過三十多歲，一米六多，留著長發，高高瘦瘦的女人？名字叫燕子的。”
都到了這份上，晶哥也沒必要再藏著些什麼他知道的當做不知道，所以聽到陸行止問，他還真是仔仔細細的開始想這麼一個人。
過了約莫一分多鐘以後晶哥才道，“叫什麼我是不太清楚，不過看著形容好像和老板身邊的女人很像，三十多歲，大胸，但是看著又高高瘦瘦的，之前在老板身邊見過，應該是老板的女人，幫老板給我們傳過幾次話，但是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是有這麼一個女人跟了老板很多年。”
晶哥說完以後，看門口的軍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連忙追問了句，“讓我配合我都配合了，到時候法院不會判我死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