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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還沒有出院吧？”江瑤有些驚訝，“程夫人還在住院程錦言就來了？”
程錦言有多尊重程夫人這個繼母江瑤是知道的，所以這個時候程夫人還沒有出院但是程錦言卻先來了縣城江瑤才覺得震驚。
“程家應該查到了孫夫人最近的動作所以讓程錦言過來收拾這個局，程錦言是悄悄的來，所以應該是不想你知道程家的動作。”頓了頓，陸行止又道，“程錦言這麼快就趕來，應該也是不想讓我們兩個先動手辦了孫夫人。”
江瑤啞然失語，“她這是不想欠我？”
陸行止摸了摸江瑤的腦袋，“彆多想，或許她隻是想親手報仇。”
江瑤搖頭，“她已經出獄那麼多年了，若是想報仇，早就報仇了，她這麼多年不報仇，就是已經把謝家的人當做陌路人對待了，這個時候卻這麼著急的帶走孫夫人，自然是不想由我將孫夫人送到她應該去的地方。”
所以，隻能是程夫人不想欠她。
“罷了。”江瑤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也對，她怕欠你太多，彌補不了你。”陸行止怕江瑤多想便開口又寬慰了一句，“她覺得本來欠你的就已經夠多了，所以不能再讓你為她忙前忙後。”
陸行止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應該更高一點，程夫人本來對江瑤就已經充滿了愧疚心，更或者程夫人更怕江瑤覺得替她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就會覺得兩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