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吃個瓜,心不顫手也不抖了,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
“不用查了,視頻是我拍的,也是我發布出去並且在好幾個群裡傳播的。”這時,突然距離他們不遠的一個女同學站起來,清脆的嗓音帶著憤怒。
“是你——”周穎雪詫異的看過去,顯然也是認識這個女生的。
“對,就是我。”
尉遲坊也陰沉著臉看過去,“李豔萍你發什麼瘋,為什麼要這麼陷害穎雪。”
李豔萍臉上露出了嗤笑的表情,“嗬嗬你還問我為什麼,問就是因為周穎雪不要臉,說什麼有喜歡的人了,裝的一副溫溫柔柔,善解人意的白蓮花樣,實際上就是個拜金女,就知道吊著彆的男生為她爭風吃醋,給她當備胎還心甘情願,就像是你一樣尉遲坊,你以為你很聰明啊,你看你就是蠢,蠢透了。
你算算這幾年你給她花了多少錢,她身上那件價值上萬的衣服以她的家境買的起嗎,還不是你們這些備胎冤大頭給提供的嗎。”
尉遲坊狠狠的咬了咬牙,“那是我硬要給她買的。”
“嗤——硬給她買,所以我說你蠢呢,你給她花了大幾萬的錢還偏偏讓你覺得她的不在乎金錢,她好。她要是真不在乎錢,真善良就不會收了,就算是你硬塞給她,她也能折現把錢還給你,那她有嗎?有還過你一次錢嗎?”
尉遲坊一噎,陰柔的臉上黑沉沉的。
“不,不是這樣的。”周穎雪心中一慌,握住尉遲坊的手,楚楚可憐的雙眼中噙著淚水直搖頭,“不是這樣的,我也有送給你禮物,雖然並沒有值多少錢,但都是我親手做的,朋友之間的禮物怎麼能計較金錢呢。”
尉遲坊心中一定,臉色好看了一些,“對,你說的對,我們是朋友,互相送禮物有什麼關係,李豔萍就是喜歡小題大做。”
“那你收王宇航的鑽石吊墜又怎麼說,那是我親手設計打造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它又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脖子上。”李豔萍怨恨的雙眼如箭一般射向周穎雪的脖子。
周穎雪下意識的捂住遮擋,但從她的指縫裡確實好像看見了一點亮白閃耀的東西。
緣夭和周圍吃瓜群眾們紛紛帶上了驚奇的表情,“定情信物都在彆的女生脖子上掛著了,不怪李豔萍那麼生氣啊。”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的定情信物,當時這是王宇航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不好不收。”周穎雪又慌忙搖頭,純白秀美的臉上驚慌失措,身子搖搖欲墜。
李豔萍冷著臉憤怒的質問,“幾百萬的東西不好意思不收,那幾十塊的東西是不是就能不收了。”
“臥槽,幾百萬啊,好貴。”周圍豎著耳朵聽著的學生們全都驚呆了。
“一個定情信物價值幾百萬啊,告辭告辭,我等凡人不懂豪門的審美。”
“哎,這麼聽起來周穎雪好像確實不太好的樣子,明明說喜歡霍泫霄好幾年了還收其他男同學那麼多貴重的禮物,嘖嘖,要是她是個豪門大小姐收點貴重的禮物也沒什麼,但她不是啊。這不對等的關係總覺得她確實像李豔萍說的拜金女。”
“反正換了是我我也不會喜歡這個嘴裡說喜歡我好多年,實際上還和其他男生不清不楚的女生的。”
“還是霍同學有眼光,看上了一個更好的女生,沒被周穎雪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