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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腿會突然沒力……”
李言抓著他的衣服,不好意思的想要重新站好,然後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幸好在膝蓋落地之前再次被許繁緊緊摟住。
李言仰著頭,雙膝彎曲離地隻有十來公分,許繁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緊緊把她扣在胸前,好不至於讓她掉到地上去。
兩人的造型像極了一個四五歲的小朋友,拚命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朋友,不讓她掉到地上去的樣子。
“不知道我跟你講過沒有,醫生說你有骨質疏鬆,跌倒的話很容易骨折。”
伸著手整個人有點往下滑的李言,趕緊攥住他身上的衣服,一臉菜色的問道:“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我的骨頭已經脆成這
樣了嗎?”
“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若是不怕疼的話?”
彆開玩笑了,李言臉都綠了。
她弟弟讀大學的時候曾骨折過一次,就診時,二十啷當的大小夥嚎的麵無人色,眼淚嘩嘩的,哭濕了她兩包紙巾,現在想起,
她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那、那個許繁,你可千萬彆鬆手啊……”
見把她嚇得臉都綠了,許繁頓覺有些好笑,不過麵上不敢展露分毫。
“我不鬆手,你把手抱著我脖子,我送你去床上休息一會兒。”
“哦,好。”
許繁用力把人往上一提,一個公主抱把李言送到她以前的床上。
挨到床的瞬間,李言心中一安,剛要張口說謝謝,許繁也在床邊側躺下來。
“你你你你要乾嗎?”這些時日,許繁對她一直挺規矩的,李言都快忘了自己身為人妻的身份。
許繁一隻手支著腦袋,看著表情驚慌失措的李言,感覺她就像是自己剛買回家的小狗,緊張不安又害怕。
“我精心照顧了你這麼久,你是不是也應該感謝我一下了?”
李言緊張道:“我不是特意給你做了生日蛋糕嗎?”
“你覺得那個蛋糕算嗎?”許繁的表情似笑非笑,看得李言默默避他的視線,她咬著唇,頓了片刻說道:“我、我一個殘障人士,
你還想讓我怎麼感謝你?”
堂堂男人,欺負一個殘障人士,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許繁湊近她幾分,輕輕笑道:“嗬——以後每天早上,由你來幫我打領帶怎麼樣?”
“我不會打領帶!你自己不是會打嗎?”
“如果你覺得這個報答過份的話,我也可以換一個。”許繁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李言見他笑的邪魅,頭發絲一麻,趕緊應道:“我學,保證明天早上之前學好!”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晚點我再來接你下去,有事給我打電話,我的號碼還記得嗎?”
李言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記得!記得!”
“記得就好,呆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