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師兄要算算成湯的江山還有多少年的氣運呢。這道紅光看上去不見絲毫衰敗之氣,這孩子將來又是一個王,成湯的江山看樣子不是剩下二十多年的氣運。”
如果是這樣,那就證明天意已經變了,闡教這一次賭西岐會贏,怕是會跌一個跟頭。
廣成子當然也知道這個意思,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這種事兒不是咱們操心的,有師傅他老人家定奪。我剛才掐算的是這個女子該有多少個兒子,到時候擇一優秀的作為弟子傳我衣缽。”
外麵小跑過來了一個宮女,在這女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女子讓人去拿了一張小毯子,把懷中的嬰孩兒裹了起來,親自抱著出了東宮,坐上了馬車往豐德樓去了。
赤精子和廣成子隱身站在他們上空跟著來到了豐德樓,見這個女子抱著孩子上了樓,來到大殿,將懷中的嬰孩兒遞給了坐在正中的一個女子。
這女子就應該是那膽大包天的女王了。
女王頗為高興的把孩子接過來,摟在懷裡逗弄了一會兒。他們兩個就聽見這女王對那女子說:“你知不知道黃娘娘他們家出了一件新
鮮事兒?”
淇娘娘還真不知道,對於大王的後宮她是向來不打聽,公主既然說出來了,應該是沒什麼忌諱的事,“我隻顧在家帶孩子,外麵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姑媽,黃娘娘她們家難道出事了?”
“可不是出事了嗎,這事還要從十幾年前說起,當時黃飛虎他們夫妻兩個生了一個男孩,養得虎頭虎腦的,到了三歲的時候在後花園裡玩耍,結果被一陣大風吹了去,這孩子再也找不到了”。
太子妃一聽趕快捂住嘴,眼光立馬放到了女荒懷中的小胖子身上。
女荒就語重心長地跟太子妃說:“這一陣大風吹過去,咱們怎麼能知道這孩子經曆了什麼,所以做父母的還是要看護好孩子,把孩子放在眼皮底下,一刻都不能放鬆了,直到他長大成人了,咱們才能鬆一口氣。”
淇娘娘趕快點頭稱是,“那孩子不知道是被妖怪掠走了還是怎麼了,想來凶多吉少。”
女荒搖了搖頭,“要是凶多吉少了,現在也不會當成一件新鮮事被大家在嘴中嚼舌根,這孩子沒被妖怪掠走當糧食,反而是被一個仙人收為門徒了。”
淇娘娘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姑媽,這也是那孩子的造化,我當年在娘家的時候就聽我父母講過,說是咱們軍中有一些將軍都在小的時候學過一些旁門左道,如今都在軍中效力,黃家正好全家都在軍中,這孩子學了些本事回來報效朝廷,接他父祖的官職,將來咱們又有一員大將。”
女荒搖了搖頭,“要真是這樣,黃娘娘肯定高興的嚷嚷了出來,彆說你們東宮了,整個朝歌都能聽說這件好事。”
“那後來?”
“後來這小子去了西岐,還是奉了他師傅的命令,你想想看,這是不是令他父子相殘。”
淇娘娘聽完歎口氣,“這個時候不知道黃夫人是如何傷心呢。”
女荒不管黃夫人是如何傷心,隻是想把西岐和闡教的人全罵一遍,黃飛虎還在西岐軍中扣留著,黃滾吆喝著不要大孫子和大兒子了,就當他們被妖怪吃了,可是一上戰場上,看到大孫子的模樣,黃滾頓時心中五味雜陳。
不得不說西岐的一招玩的比較高明,也不得不說黃家他們父子祖孫都是一些婆婆媽媽的人物。女荒有心撤換他們家,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能替代黃滾的人物。
而且眼下看有比撤換黃滾更重要的事情,她看了懷中的小胖子,這小東西打了一個哈欠,正想睡覺呢。
如今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看好他,若是再被一陣妖風刮過來,把這小子刮走了,女荒覺得列祖列宗就饒不了自己,說不定晚上排著隊來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女荒鄭重地把小胖子放在了太子妃懷中,“多找幾雙眼睛盯好你兒子,可千萬彆出了什麼岔子。”
淇娘娘趕快把兒子摟緊,“姑媽您放心,肯定會把這孩子看好的,就算是我不要命了,我也要讓我孩子好好的。”
淇娘娘帶著這小胖子走的時候,女荒點了不少甲士把他們送回東宮,又在台階上看著他們的車架遠走,才轉回身來,威嚴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說道:“兩位道長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相見?在這裡偷偷摸摸的聽婦人們講話,不知道是何打算?”
既然被人家識破了,那也就沒必要再藏下去了,赤精子和廣成子的雙雙出現在了大殿裡麵,他們是來尋找三代弟子的,心中想著人族的曆代君王,都是潛心敬拜神靈,就算這個女王膽大包天,也應該有所敬畏才是。
廣成子吃過很多次人族祭品,自然知道該怎麼跟人族打交道,“女王,我來問你,我們闡教的楊戩金吒兩位弟子可在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