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昆侖山同門相交(2 / 2)

生於封神 則美 17840 字 2024-04-02

殷郊聽了之後,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他伸手拍了拍這位堂弟的肩膀,“這會兒正好沒事,你跟我說說你去了陳塘關那裡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沒有?”

殷戊回想起哪吒那凶狠的模樣,整個人被嚇得一激靈,“好玩兒的事兒沒遇見,讓人做噩夢的事兒倒是碰見了一籮筐,咱們那表弟哪吒今年才四歲出頭,將他爹打的嗷嗷叫。來來來,我給您講講………”傑mi噠ΧS⑥③.

女荒麵前跪坐著六個青年,中間兩個分彆是崇應彪和鄂順,正在向女荒彙報他們屬地裡麵的農耕。

對於種地,無論是貴族還是庶民都是特彆重要的事情,是除了祭祀打仗之外第一重要的事,彆看這些公子們平時風度翩翩,該勞動的時候要是不勞動,他們的父輩肯定不會手軟,在這些貴族們看來,祖祖輩輩都在這片土地上生存在這片土地裡麵刨食,要是後輩不知道該怎麼跟土地打交道,那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人要是哄地,地就會哄人。

蝗蟲雖然厲害,但是其他蟲子也不可小覷,他們這會兒說的正是土地裡麵會滋生的蟲子,提起這個話題,每個人都皺著眉頭。

女荒也沒什麼好辦法,她早就把神農傳下的那本書翻的竹簡快要散架,可是上麵說了怎麼深耕細作,在什麼時令種什麼莊稼,就沒說怎麼防止害蟲。

這個問題連神農都沒有解決掉,其他人更是沒有解決辦法,圍坐在一起互相抱怨也沒什麼用。

女荒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想了想台階上說不定還等了不少人,“既然咱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如在各個屬地找那些經常種地的老者,他們天天和莊稼打交道,那些蟲害的危害之處他們也是知道的,或許有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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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辦法是咱們不知道罷了,將這樣的人找出來,隻要有解決辦法,到時候朝歌必有獎勵。”

也隻能這樣處置了,幾位公子聽了都領命下去。

出宮殿的時候還都有心情互相邀請著一塊出去喝酒。

殷戊陪著太子說了半天話,剛才那一群兄弟姐妹們又把車拆了,這會兒正在組裝呢,太子手上還有一堆事兒沒處理,不可能在這裡等著,所以早早的就走了。等到太子走了之後,殷戊又看不懂這一群人到底在高興個什麼勁,想了想不如去找公主,把這兩輛車沒能跑起來的事情跟公主說說,說完了自己就能回家了。

他上台階的時候又遇到了這群公子,看這群公子們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又聽見他們互相邀請著喝酒,心想“有什麼好事高興成這樣。”

殷戊和女荒說了剛才車子不動的事,女荒沒放在心上,要真的是用拆車子的方法拚出去幾輛車子,西岐的人早就這麼乾了。

殷戊看著女荒完全不當回事兒,忍不住就問:“他們拆的是祖宗留下來的,您不生氣嗎?”

“我坐的那輛戰車要是有一天被後人拆了,我一點都不生氣。對於我來說那不是要緊的東西,要緊的東西黃帝早就拿走了,黃帝他老人家就不在乎,咱們乾嘛要在乎。”

殷戊覺得這話說的好對,但是又覺得不對,反正是無從反駁。又抓了抓腦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在這裡呆著了,他起來告辭,“那您在這裡坐著吧,我這就回家了。”

女荒聽了點頭,看著殷戊蹦蹦跳跳的出了大殿,問清楚外邊都有誰在等候,說了一個名字,讓等候在兩邊的甲士把大臣叫上來。

殷戊蹦跳著從台階上下來,突然被眼前出現的一個人攔了路,這個人正是尤諢。

尤諢回來好幾天了,除了第一天拜見了公主,後來幾天在這裡等了很久都沒機會再來拜見。

尤諢是一個奸臣,奸臣覺得沒有公主在上麵罩著,滿朝忠臣能把自己撕成碎片。

所以他急不可耐的想要證明自己有用,但是又不沒機會到公主跟前表明自己的忠心,尤諢也回去反思了一下,覺得公主不想見自己是因為自己沒把差事辦好。

他又想了很久,既然伯邑考不能討公主歡心,說不定公主喜歡的是南伯侯世子鄂順的模樣。

他今天又在這裡等候覲見,跟前幾天不一樣,前幾天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公主,這兩天就專門盯著這幾位公子。特彆是這幾位公子出來的時候看上去心情都好,心情好就證明公主沒有刁難他們。

尤諢覺得自己的思路是對的,但是還需要驗證一下。

蹦蹦跳跳看似沒心沒肺的殷戊恰巧在這群公子們覲見前後都見到了公主,找這位小公子問一問,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所以尤諢迫不及待的跑到了殷戊跟前,“公子好。”

殷戊對尤諢還有印象,殷戊對尤諢所有的印象就來源於殷破敗曾經在家裡對尤諢破口大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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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罵的什麼殷戊不記得了,他隻記得當時破敗叔叔罵的十分氣憤,整個臉都紅了。嬸嬸趕快把自己抱在懷中捂著耳朵,又對破天叔叔說:“快去管教管教他,有些話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麵說。”

所以那一天破敗叔叔就被破天叔叔拉出去打了一頓,打的十分淒慘,過了半個月走路的時候還扶著屁股一歪一扭。

回憶到這裡,殷戊睜著自己的眼睛對著尤諢從頭到腳看了一回。

“大夫站在我跟前是有什麼事嗎?”

“小公子,借一步說話。”

殷戊趕快搖了搖頭,反正兩個叔叔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自己要是跟他走得近了,回頭要是讓叔叔知道了肯定要訓斥自己。

“不了,不了,我要趕快回去呢,有話快說。”

尤諢滿麵笑容的奉承殷戊,因為態度太過諂媚,來來往往的大臣忍不住對著他們這一大一小看了過來。

殷戊今天被人看得渾身毛毛的,粗暴地打斷了尤諢的奉承,“有話快說,我走了那麼久的路,好不容易回來了,要趕快回去吃點好的再睡一覺,你這沒完沒了車軲轆一樣的講話,想說什麼我都沒聽出來。”

“是是是,怪我思慮不周……就是問問您,剛才那幾位公子出來的時候,您進去看著公主的模樣是不是高興啊?”

殷戊回憶了一下,自己見到公主的時候,公主從沒給自己擺過臉色。

很肯定地對著尤諢點了點頭。

尤諢心中大喜,又追著問,“剛才那幾位公子,您覺得公主更賞識誰?”

殷戊不知道,但是他聽叔叔們講過,南伯侯世子入過公主的法眼。傑mi噠ΧS⑥③.

不過這些話是兩個叔叔私下裡說的,殷戊還記得破天叔叔訓斥破敗叔叔,說人家南伯侯的世子多麼多麼有眼色,再看看你天天魯莽闖禍,怪不得公主更得意這樣的臣子,就你這樣的………

“應該是鄂世子吧。”

尤諢心裡麵樂得簡直冒泡,恨不得抱起殷戊轉幾個圈。

“多謝小公子啦,小公子簡直幫了我的大忙,過幾天您叔叔隻要有一位回來了,我就親自上門感謝。”

殷戊趕快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不用,您可千萬彆來,我也沒幫您什麼忙,我叔叔……我叔叔他們脾氣暴躁,咱們還是彆來往了。”

要是被叔叔們發現自己跟尤諢有交往,肯定會把自己打得走不了路,反正有人背地裡說尤諢他們這些人是奸臣,早晚會禍國害民,至於怎麼禍國害民自己雖然不知道,但是大家都這麼說,還是彆跟他們有來往的好。

想到這裡殷戊飛一樣的跑了,尤諢不在意殷戊的態度,也不等著覲見了,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晚上四處點燈,女荒讓女甲給自己揉肩膀,心裡麵不禁惦記起申公豹來。

正巧這個時候孔宣也來了,女荒就拉著他討論申公豹的事。

“申公豹走的時候頗為自信,隻是走了好幾天了也沒個回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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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心裡麵七上八下的,難不成他跟他那位同門師兄弟一樣,一去不複返了?”

孔宣搖了搖頭,那天看申公豹的舉動不像是騙人的,“還要再等等看。”

“我知道要等著,很多事情就要耐心的等著,可是我的耐心快要耗儘了。”

女荒恨不得大戰馬上來臨,理智跟自己說大戰早一點來臨對自己來講並非好事,但是等待的過程非常痛苦,在這種痛苦煎熬裡麵想要一直保持理智真的非常難。

女荒忍不出又歎了一口氣。

“咱們早先聊過這件事,我對闡教投到咱們這邊本就不抱希望,而且就算是截教的人來了,我也擔心他們臨陣反戈,我更想讓那些散仙和妖怪們助咱們一臂之力。”

但是散仙不會輕易來,妖怪來了付不起代價,這些妖怪一單下山是要吃人的,哪怕讓他們吃了西岐的叛軍,怎麼能保證他們不吃自己人?

就算那些是叛軍,在女荒看來也是殷商的子民。

以前黃帝把旱魃從西北叫了回來,就因為這旱魃不聽號令,導致中原成了焦土,最後又不得不把她趕回去。

這真的是前有虎後有狼,一舉一動必須慎重。

看著女荒唉聲歎氣的模樣,孔宣想了想,就問女荒,“不如我今天晚上到昆侖山玉虛宮走一趟,我去打探打探,順便看能不能弄一些對咱們有利的東西。”

聽這意思是想做一回賊。

女荒趕快搖頭,要是孔宣去其他地方或許還有勝算,但是玉虛宮那個地方幾乎沒有勝算,玉虛宮坐鎮的是元始天尊,說起來女媧娘娘憑著造人的功德成聖,元始天尊就是憑著自己的修為成聖。

他們兩個的實力不可同日而語,女荒敢去找女媧娘娘的晦氣,卻不敢在現在直接懟上元始天尊。

“不要去,就算元始天尊不出手,昆侖山上還有不少臥虎藏龍式的人物。你要是掉了一片羽毛,對於我來說,那就是莫大的損失。”

這話說的讓孔宣特彆不好意思,但是孔宣不能讓女王看出來自己有些羞澀,要是被女王知道了,以後少不了會經常拿自己調笑,他決定今天要調笑回去,讓她羞的不敢再說,要讓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開玩笑的。

“殿下說這話就有意思了,難不成殿下對我抱有非分之想?”

女荒聽了之後頗為不理解,“我對你會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有非分之想的是你的本事,要是我桌子上這盞燈有你這樣的本事,他掉了一點銅鏽我都心疼的要死。快彆在這裡自作多情了。”

孔宣看女荒用一本正經的話說出來,對於女荒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或許天地之間萬物有雄和雌兩種區分,但是孔宣相信,從今往後這世間萬物還要再加上公主這種雌雄莫辨。

他還沒有感慨完,就聽見女荒一聲長歎,“你知不知道朝歌城有尤諢這號人物?他現在特彆想替我分憂,就是這種憂……不說了,咱們慢慢的等著申公豹吧。”

孔宣就留意了,“尤諢”,這個名字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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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還不知道女荒正惦記自己呢,他回到昆侖山之後並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也隻是左鄰右舍對他去而複返有些驚詫,隻不過他出門了幾個月,在鄰居們看來也隻是出去了幾天而已。

“黃龍師兄還在你的洞府裡酣睡,我們去看過一兩次,或許他在最近這幾天該醒了。”

申公豹謝過左右鄰居,到了自己家一看,黃龍真人正慢悠悠的醒來了。

申公豹趕快上前將他扶著坐了起來,黃龍這人還記得喝醉前的事情,“唉呀師弟,你這酒果然是好酒,大夢一場頗為放鬆,實不相瞞,我在夢裡夢到了一位仙子,那仙子真的是人間絕色……”

說完長歎一聲。

申公豹就在一邊慫恿,“既然是人間絕色,為何不在夢中與她多聊幾句?”

黃龍真人搖了搖頭,“我這還在昆侖山上呢,若是做出什麼有違道心的事兒,師傅饒不了我。”

他低頭看了一下申公豹身上的衣服,“你這是從哪裡來?身上風塵仆仆,去了遠處?”

“我這是從朝歌來,我已決心拜倒在那位女王跟前,做她的國師了。”

黃龍真人一聽仿佛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師弟你糊塗呀,要是讓師傅知道了,到時候肯定要罰你。”

“每人的道不同,我找到了自己的道,師傅若是知道了應替我高興才是。”

“你這又是何必呢?哎……你知不知道咱們闡教上下要去相助西岐?”

“怎麼不知,不瞞師兄,我也去了一趟西岐,從西岐跟隨著進貢的隊伍來到了朝歌,跟朝歌的公主談完了之後,在回程的路上,我突然頓悟,知道了自己的大道在何處。”

黃龍真人一聽也頗為高興,有些人修道修了一輩子也不知道道在何處,有些人卻能幸運的知道自己的大道是什麼,這真的是看命的。

所以頗為感興趣的問,“你的大道是什麼?”

“匡扶正義。”

黃龍真人等著申公豹說下一句,但是申公豹把嘴閉上了。

黃龍真人急了,“師弟,你該不會是傻了吧?朝歌怎麼會有正義?正義在西岐,西岐順應天意,順應民意……”

“您高坐在昆侖山上,隻聽師傅和師兄們談論,卻沒有親眼去朝歌和西岐看看,所以您不知道西岐隻有天意沒有民意。”

黃龍真人這下真的急了,雖然申公豹這位師弟沒什麼本事,兩個人更像是酒肉朋友,但是他也不忍心這為酒肉朋友踏上歧途。

“你可要想好了,天意昭昭不是人力能相抗的。知道什麼叫螻蟻撼大樹嗎?朝歌的那個女王就是螻蟻,天意就是大樹,她本就是逆天而為,你跟著她就是去送死。”

“死即為殉道,死得其所。”

黃龍真人被一口氣哽在嗓子裡麵吐不出來咽不下去。但是他還想挽救一下自己這位酒肉朋友,“來來來,師弟,你坐下,咱倆好好說說。你肯定是被那女王騙了,女人的嘴特彆會騙人,早些年我還沒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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