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認識。”許彎彎想了想,“他渣了我表哥的同事。”
“啊?”本來,高中生們對於帥氣或者漂亮的男女老師們,總是會比較有好感。可是許彎彎這麼一說,她對這位新老師的感官一下子就變差了。
貝爾摩得正維護著她的嚴謹醫生人設,沒想到竟然看到了熟人來看病。
“給我點退燒藥。”到了門口,許彎彎打發走了玲奈,自己進屋向貝爾摩得要藥。
“你還真入戲啊。”貝爾摩得嘖嘖兩聲。
“我是真的在發燒。”許彎彎應了一句,從架子上找到了藥,看了看說明書直接吃下兩粒,然後自己找了個床躺了上去。
“上赤井秀一的課怎麼樣?”貝爾摩得站在窗邊,試了下許彎彎的體溫,確實有些高,轉身去拿了個冰袋。
“你覺得我在教室裡真的是聽課的那種人嗎?”要不是為了每天的社團活動,她才不願意呆學校裡。
“要不要通知你的家長?”貝爾摩得從來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如果琴酒也來了學校,那樂子可就大了。
“嗯,你叫吧。”許彎彎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再睜開眼,許彎彎有些回不過神。天花板變了,房間也變了。
一抬頭,房間裡三足鼎立。
黑澤陣、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三人在病房空地站著,誰都不說話。
“許同學,你終於醒了!”角落裡,一個弱弱地聲音響起。
啊,是班主任,剛才存在感太小,許彎彎沒注意。
“我怎麼在這裡?”
“你燒斷片了。”黑澤陣幾步走到病床前,“40度。”
許彎彎略一思索:“遲發型過敏。”
原本還在對峙的安室透也終於動了,他一臉抱歉地走過來:“抱歉,應該是昨天的食材有些問題。”
“和你沒關係,我過敏的東西經常會變。”這是不可控的,好在她的過敏從來不會是那種十分危機的狀況,不然她從小到大不知死多少次了。
“那你呢?”許彎彎看向赤井秀一,“你杵在這兒做什麼?”
“到底你也是在我班上出問題的,於情於理我都該過來。”赤井秀一回答。
“走吧,你倆都走。澤野老師也回去吧,我這已經沒事了。”
“好,許同學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複。”不是他不關心學生,實在這間病房的氣氛太壓抑了,那三個人在一起,簡直就是戰場。
難不成,許同學的家長以前也是教師?
而離開了病房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也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對峙。
“真沒想到,你竟然和琴酒關係這麼好,看起來這兩年在組織的工作很突出啊。”老實說他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波本應該和蘇格蘭一樣都是日本方的臥底,他和許彎彎大概是同盟關係。
但是現在琴酒的表現,明顯許彎彎和他是一路的。
總不能……琴酒也是臥底吧?
“如果能將你處理掉,相信我的工作會更顯突出。”安室透拉了拉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