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單方澤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望。
他吃了這麼多苦。
他以為自己是特彆的。
結果,不過是自己想多了嗎?
“夢醒了,就讓它過去吧。”
蕭驍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若是他透露一點關於夫諸的事情,他覺得按對方的性子大概是要費勁千方百計的找到對方、然後
然後,很有可能就是“殺”上門去算賬了。
當然,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為了節約對方的時間與精力,他覺得自己還是適當的沉默好。
而且事有萬一,要是單方澤真的惹怒了夫諸。
下次就不會僅僅是噩夢了事了。
單方澤:
他本來沒有見到蕭師傅前,滿心的疑問。
就想著見著蕭師傅後所有的一切都能一清二楚了。
沒想到,卻是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澆了下來。
他不禁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們乾脆點。”
“蕭師傅,你能告訴我什麼?”
“這取決於你想問什麼。”
蕭驍話語清淡。
卻讓單方澤額角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動。
取決於他問什麼?
他不是問了一個就被否決了一個嗎?
這哪裡是他決定的?!
“好了好了,事情解決了就好,問這麼多乾嘛?”
單母拍拍單方澤的手,“你這孩子,公安大學才上了一年,怎麼跟誰講話都跟審問犯人似的?”
“蕭師傅不說肯定是為了你小子好。”
單父有幾分若有所覺,“為了你以後不做噩夢,蕭師傅還送了你護身符。”
“我跟你媽也沾了你的光。”
“你小子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尋根究底了。”
單方澤有些不甘心。
但是,蕭驍雲淡風輕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破綻。
他沒有任何的突破口。
而且單父、單母都這麼說了。
他似乎除了放棄彆無他法。
“蕭師傅。”
單方澤在心裡勸自己來日方長、不用急於一時。
他的臉上露出帶著些微歉意的笑容,“抱歉,因為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所以我總是想要更加的了解。”
“若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蕭師傅海涵。”
總有一天,他會搞清楚蕭師傅在這件事上對他隱瞞了什麼?
他是直接的受害者,他有權知道的,不是嗎?
單方澤的眼底甚至透出了幾分勢在必得與微微的挑釁。
蕭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單方澤,嘴角微微勾起,“嗯。”
“我不介意。”
單方澤:
他麵色一僵,頓時有種被噎住的感覺。
這個蕭師傅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
“哈哈,蕭師傅就是脾氣好。”
單父朗聲笑出來,“小澤這孩子就是被我們寵壞了。”
“蕭師傅若是有什麼看不過眼的地方,不用客氣,直接指出來就好。”
單方澤:
既然單方澤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