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瞧瞧,傷的這麼重,沒救了。”一名被揪過來的白大褂中年男子直接下了死亡通知書。
“你都還沒給他們看,怎麼就知道沒救了,庸醫!”原四季怒不可言的道。
“你這女娃娃。”白大褂也不與她一般見識,隻說道,“你看這傷勢……”他提提傷著的手,一提,骨折的,再看臉部傷口,軟組織挫傷的,按壓胸口,肋骨斷的。
簡而言之,渾身上下就沒處好的,能有口氣吊著那憑的是毅力。
“這得是神仙才救得活。”
“軟組織挫傷那就上藥油,骨折那就接骨,傷口有炎症那就消炎。”原四季反手擦了擦灰頭土臉的臉,堅持的說著,打從落入那小鎮開始,大夫也說付蕭沒法活了,可他不也是活下來了嗎?
還有秦雲,他說他天生反骨,老天也不收。
付蕭那麼重的傷能堅持那麼救,秦雲的傷是重,但都沒付蕭那會兒爆炸後重。
秦雲說了,他們能活,她信!
“你這女娃,還不信人了。”白大褂搖搖頭,站起身,結果沒站動,他一看,衣服被揪住了。
“我不是不信你,我隻是不儘力我不甘心,你不救他們,麻煩你給我藥,我自己救他們。”原四季說道。
“我天,小姑娘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那你想要什麼藥啊。”白大褂都給氣樂了。
旁邊也有人勸道,“小姑娘,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的傷吧。”
原四季不聽勸,報了藥名,要紗布,要碘伏要酒精,要消炎藥。
白大褂看了看她,兩分後,她要的藥都給她了,連消炎藥給的都是青黴素。他是想要讓原四季認命,這二人根本不可能救活的了,可他沒想到的是,原四季先是給付蕭處理了傷口,然後又給秦雲處理了傷口,消炎藥對方給的不多,再要,沒了,在國外開消炎藥是需要處方的,沒有處方藥量有限,這個醫生給的就是沒處方的最上限範圍消炎藥了,隻夠一個人。
“咳……”原四季正在處理付蕭呢,忽的聽到一聲微弱的咳嗽聲,她連忙看過去,眼裡有絲絲驚喜冒出;“秦雲!”
秦雲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方向——“這是哪?”剛開嗓,嗓子就疼的他聲音都是沙啞的,瞬間不想開口說第二句話了。
他就記得他們暴露了,被抓走了。
而這裡——
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站了許多人,還有個白大褂,環境卻是陌生的。
原四季開口道,“之前有地方發生了爆炸,那群人一看爆炸就落荒而逃,我想辦法拖你們二人,結果到了附近發現這裡的城鎮,就先過來這裡了,至於這裡是哪,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樣?”她過去,將秦雲的頭扶起小心的用小腿給他墊著,免的他平趟過於難受。
秦雲就眨眨眼,“你一個人拖著我們倆個,牛!”他舉起大拇指。
原四季見他還有這精神氣,又好氣又好笑,轉而內疚的道“你彆動了,你傷的也重,消炎藥有限,我先給付蕭他用了。”
秦雲聞言扭頭過去看師兄,和他相比,付蕭傷上加傷整個就是昏迷狀態的。
兩個傷患加一個女人,簡直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