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兒咦了一聲。
江天元看向妹妹。
“是沈少。”江意兒提醒哥哥,不止沈萬,還有被他牽著手十指交纏的沈昕。
沈萬愛妻如命,上哪都帶著妻子,除非不方便,圈內人儘皆知。
隔著距離沈萬也看到了江天元兄妹了,微微頷首。
江天元回以點頭,按著妹妹的腦袋把她頭轉過來,不讓她八卦。
然而他們不八卦,現場還是有竊竊私語的。
江意兒說道,“哥,我怎麼沒聽說沈家和雲家也有往來。”
一個在秦市一個在央城!
彆說沈萬,江家近兩年之所以和古,雲二家有往來也是因為一些慈善項目的關係。
彆說江意兒好奇,現場認出沈萬的人都挺好奇的,隻見沈萬與君紫說了幾句什麼,而很快,便帶著妻子往樓上去,想來是去見古玲前輩他們。
二樓。
沈萬見著了古玲眼睛一亮,乾脆利落的說明了來因,“古玲前輩,我聽說你在針灸一道出神入化,治療腦神經有一手,所以帶我妻子想來找您看一看,隻要您能幫她治療,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古玲坐在輪椅上,身邊是古家的晚輩環繞,聽到有人求醫,眉頭都是一皺。
古家雖是醫家世家,不過今兒是古玲的大壽,而且古玲已經久不出手了,沈萬這麼貿然一句也就是雲家人素來脾氣好,沒與其計較,換個有忌諱的怕是得現場趕人。
雲海洋看向沈萬,奇了怪的問,“沈總的太太據我所知病了已久…”早些年不曾來求醫,晚些時候也不曾來,這時候來求醫?什麼意思?
沈萬有幾分急迫:“是,我太太病已久,不過早些年她雖然病,但沒有犯頭疼。”
雲海洋問道,“頭疼?”
再看沈昕,眼神渙散臉色發白沒什麼血色,從剛才起更是一字不發的。
一看果然是病症之狀。
古家人便放下了計較的心思。
古無名開口道,“手伸出來我看看。”
沈萬即刻抓著沈昕的手放在了旁邊把脈的小枕包上。
古無名三指搭上脈象,“脈滑,起伏不定,但看上去,沒什麼大問題。”說著,示意雲海洋看看。
雲海洋搭了脈,和古無名說的一樣。
沈萬說,“就是看不出什麼,並且也做了所有的檢查,都沒事,可是我太太近來一到晚上就易夢,難眠,驚醒,且總喊頭暈,當地的醫生都沒辦法,指點我來找中醫針灸試試。”
而要論中醫針灸這道,以古家古玲最為出名。
給一般人針灸,沈萬還真不放心,正說著,沈昕忽然手捂著額頭,人猛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血色也漸漸退去,嘴裡念念叨叨的說著些什麼:“阿萬,我頭暈……”
她不止暈,她還疼。
說了沒幾個字,她便虛弱的靠在了沈萬的懷裡,額上隱隱有汗珠沁出,一看果然是眩暈之狀。
古無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