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這樣的。
沈長興告訴唐今南,“秦市案因為涉及到了白其石,白其石一直沒被抓住,所以這個案子的實際真相,隻有內部知道,外部是不清楚的,因此這麼多年才一直未對外公開過,設定成了高級機密檔案。”
“秦江科的生死我不清楚,他在裡麵經曆了什麼我也不清楚。”
“但是在他失蹤過後沒多久,有一封信是送到了那位手裡的,由我親自送的。”
“那位?”唐今南麵露疑惑之色。
“就前秘書的上任領導。”沈長興凝重的說,也是現任程姓這位的上一任,七年前在把白其石驅出華夏後,就病重而逝世。
“那封信,是江科的筆跡。”沈長興說,“上麵列舉了在秦市案地下的種種情況陰謀和白其石牽扯不清的人員名單,是在秦市爆炸案發生後的四個月後被送到了我手裡的,當時是由我親自交給那位的。”
“沒多久後,也就是七年前的春節。”沈長興說,“白其石被揭發惡行,從華夏逃出,而他的惡行能被揭發也是多虧了那一封信。”
七年前的春節。
唐今南隱隱有印象,那一年是唯一一年他們過年沒在研究所過的,而是在唐家裡過的。
大年三十一切還很正常。
唐女士像其他正常家長一樣給他們買新衣讓他們去拜訪爺爺奶奶,祭拜父親,還給買了鞭炮和煙花。
等到了大年初一時,央城忽然大大小小的路都被封鎖。
他們也沒回研究所——
就這麼封鎖了半個月後,就出了白其石逃離的消息了,而白其石逃了沒錯久,前秘書的上任領導就病逝了。
但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唐今南也沒想過去了解,但現在沈校長的意思是因為秦叔叔的書信。
沈長興告訴唐今南,“秦江科安排進去是上麵的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上麵為什麼會安排,這個我也疑惑過,但是恐怕也隻有那位才知道。”
“但是秦江科立功那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秦江科在信中言明了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他的一雙女兒呆在秦懷街,平安喜樂過一生就好。”沈長興說,“功勞是秦江科立下的,但情況特殊,所以沒有對外表彰以及承認秦家的功勞和勳章,但是也絕不應該存在說對於秦家大房的處境置之不理的情況,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中間,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至少在我這裡,我一直以為,秦江科的愛人和女兒一直都是被妥善安置的。”
“但上回家岸打電話給我,說牛博士的事裡,似乎有這孩子的參與…”沈長興開口說,當時他就有很重的疑惑,隻是也沒法回去,就拜托了家岸幫忙先關照著。
唐今南:“……”
事情似乎比他想的還要複雜的多。
他說道,“校長知道秦炎對吧?”
沈校長點頭,“當然知道,江科還很驕傲的提過,並讓我幫忙帶他去見一麵,我就帶他去了,當時你父親也是一塊的,你應該有點記憶才對,差不多就你們四五歲左右的時候,在踢足球,當時你爸不是帶著我還有一個叔叔出現過嗎?”他就看唐今南,當年很小,真的,特彆小。
蘿卜丁一個個就到膝蓋的位置而已。
拿著個球,萌萌噠的,那樣子一看他一腳就能踹飛出去的,結果轉眼都長這麼大了啊。
唐今南對這個沒什麼記憶了。
沈長興也不大在意,反正當時就是秦江科想見兒子,規矩是不允許的,但規定是人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