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童還告知了她他被拘留了一段時間,方才被放回來立馬稟告她了,如今尚不知嚴少爺的生死。
昭陽氣煞不可,也沒有帶上人,便闖去了晉王府上。新立的門衛尚未認識她是何人,倒是有人去稟報上頭,上頭的李琮近侍出來一見才知道是昭陽公主,但未攔得住她。昭陽矜驕潑頑是出了名的,仗當今皇帝盛寵,跋扈潑辣,油鹽不入,軟硬不懼。
而且李琮一向與昭陽關係親近,且寵著昭陽,近侍知道兄妹的關係如何,所以也沒有出全力地阻攔昭陽,讓得昭陽進了府上。
而當昭陽找到嚴九欽的時候,正是嚴九欽心中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李琮當際是十分滿意這句“太子”的,看見地上像是狗那般匍地的人,心情由陰甚轉為了微晴,單手拍了拍嚴九欽的臉頰,清脆不大的聲響回蕩在廳堂,嚴九欽斂著眼尾,“聰明人,怪不得光祿大夫是左右逢源八麵駛風,原來是有這麼一門獨人技藝。”獨門的見風使舵。
嚴九欽此時“安靜”了不少,原來的掙脫都摒棄,依舊被幾個侍衛按牢在地上,李琮見到嚴九欽難得的乖巧模樣,抓起他下巴,親了一小口。態度曖昧,帶有賞識和輕蔑之意。
見對方不再迫使他,嚴九欽順從了不少,沒掙動起,麵色早已沒了血樣,李琮見他如此乖模乖樣,使壞地擰了他一處地兒,嚴九欽激烈地伏彎下了腰去,哼出了一聲後全部吞聲下來。
李琮心滿意足,他就是喜歡順服他的、畏懼他的。無論是人還是狗,帶點利爪他都不喜歡。一定要打怕了或是去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