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捏了一下自己的肉,發現這似乎不在夢中。顧沉沉驚出一身汗, 打算撿起樹上的武器背包, 就出去找正太。
但是當他爬上樹後, 像是怎麼被一絆還是那麼地一腳踩空, 結實地從半樹高的地方滾下來, 滾落在樹乾邊還好抱住了一數乾分岔長的地方。
顧沉沉驚魂未定,轉頭看出去火堆旁,依舊沒有人影。忽地身後探來一隻手, 顧沉沉猛地回頭,但是就在他回頭那一瞬, 整個人被放倒在地上,胳膊向後擰地剪在了背上,顧沉沉沒來得大呼, 背後的人壓下來,貼在顧沉沉頸後, “你好香。”
顧沉沉沒有想到這聲音, 竟然這麼熟悉,艱難地回轉頭, 看見正太隱約的金發。
“路西法?”顧沉沉發出詫異聲。
對方像是把他當成了屠宰的牛羊, 手反剪身後,不知道從什麼東西,衣服還是腰帶捆紮了起來。
貼在他後背上, 鼻子埋在了他的脖頸處。“真香……”
顧沉沉心想對方不會將他當成了巨無霸或者牛排炸魚了吧??
心思被打斷, 顧沉沉的下顎被扭了過來, 對方手指穿過了自己的黑發,抓著頭發,略微強硬地將他頭轉過來,親吻在自己的嘴上。
也是肆虐地打開了舌齒那關,舌卷席而出,粗魯地或啖或吮著腔壁以及舌肉。
舔著齒下地方,有或吮或吸,咬上了顧沉沉的嘴角以及邊緣的腔肉。顧沉沉悶哼一聲,扭過頭去,沒想到對方手把他的臉捧了過來,一口一口地輕輕吻上,像是對那種初戀懵懂的小女生一樣,但是身體卻是誠實地將他摁在了地上。
顧沉沉臉上眼裡都被糊上了不少對方的口水,甚至都能感到對方發燒滾燙的身體上,那要將他融入火堆的強烈衝動。
顧沉沉試圖喚醒對方,但是對方雙膝跪著邊夾在著他在地裡。
同時顧沉沉驚異對方竟然有那麼大力氣,他幾日以來體力都在一半以下,現在幾乎就像隻幼小雀鳥,被按在了掌心中,隻嗚咽兩聲。
“我喜歡你……”
來自身後那低低喘著氣的正太。
顧沉沉又來了一遍懵,“??”
對方再次重複強調一遍,“我喜歡你。”
顧沉沉想讓對方看清楚自己,“你看看我是誰?”
“我知道。”對方就回答了幾個字,顧沉沉就隻能聽見了擠出肺部自己的幾聲悶哼,以及他沉湎前的大腦最後一個念頭:
喪屍不要來打攪……
………………
………………
………………
等他醒來後,太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恰好地射進了他眼睛裡。睜了好久的眼睛,才看到了周圍的輪廓。
他周身酸痛發麻,特彆是後背昨晚光裸著被摩擦的痛感,甚至他現在一動身體偶爾能感受那火辣辣的疼。
顧沉沉轉了下脖子,才看見自己居然爬上了吊床上。
真是……
速度與激情,不忘生死。
做完了還能自己爬上來,顧沉沉都快要佩服自己這頑強的求生意誌。
再往邊上看去,路西法也在吊床上。
顧沉沉腦海裡浮想了出對方昨晚生猛的形象,臉一紅,大腦一陣春回大地萬物複蘇的重啟,以至於最後係統到底在他腦海裡說了些什麼,他都沒有記清楚,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爬下了地上來,還沒問上係統剛說了些什麼,正太的臉就在他麵前晃過,低頭,最是那“撒由那拉”的低頭溫柔。
顧沉沉被吻了個滿懷。
於是,一連三天,顧沉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吊床和下地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沒有食物充饑下是怎樣生機勃勃地乾足了三天。
但是醒來後,正太對此事情全無印象。
顧沉沉那日醒來後很激動地再去找路西法,但是路西法對他淡淡的,說自己好了可以儘快出發,離開這片叢林。
顧沉沉:“??”然後側敲旁擊,“昨晚,前晚,大前晚的你……睡得好嗎?”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顧紫薇嗎?
係統:“……喝喝。”
正太像是在想了想,“還好,我都不記得我這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謝謝你,救了我。”
說著還握了下顧沉沉的手,顧沉沉從前都不覺得他有這麼見外的,於是手背探去路西法的額頭,路西法沒想到顧沉沉這麼直接,但他們倆的關係特彆是在兩人相互扶持的這幾天變得愈加好了。
燒退了。顧沉沉感覺神奇,燒居然自己退了?“再讓我看看你傷口。”
正太乖乖地讓他看了,顧沉沉發現裡麵居然沒有再發炎,一切都是不可思議的神奇。顧沉沉心道不會是那三天來起的效用吧?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