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快睡吧你,說得現在就像你以前不用上班工作一樣。”
顧沉沉準備閉眼數羊,不經意看出了窗外,看見有個人影,趴在窗前一動不動,顧沉沉發問了聲,“誰?”立馬跳下了床,拉開了電燈。
那個人影隨著他一聲叫喚頓時晃地消失了,顧沉沉立馬打開窗看出去,有個逃跑了的人。
奇怪。
顧沉沉關上窗戶,確定把門窗都鎖死了,然後才上了床。難不成社區還有小偷?
顧沉沉邊想著這件事,又浮想聯係到這個社區種種,越想越困,最後睡著過去。
第二日下班,顧沉沉拎著牛奶去草坪,果然,正太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顧沉沉三步並兩步地爬上了坡,把牛奶給正太。
“坐會兒吧。”路西法叫住要走的顧沉沉。
顧沉沉順應正太意地坐下來,正太坐在旁邊,似乎也沒有多少話,顧沉沉想起他剛剛失去了一個小夥伴,也不開口多說話打攪正太。
顧沉沉工作了一天,昨晚還是一兩點才睡的,坐在草坪,曬著懶洋洋的夕陽,有些困意。
等正太回過頭,再去看顧沉沉的時候,發現他躺在草坪上閉上了雙眼。
正太也睡了下來,看著天空的顏色一點點地從淡藍色,變成了金色,黃色,最後夾帶著紅色和紫色的一塊塊雲霞,四周慢慢地變成了淺,紅色紫色黃色都渾濁散開變成了暗色。
暮色來了,星光太稀疏,看不清楚,四角的天空扯上了湛藍色的布簾。
人死後究竟去了哪裡?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嗎?
死人們都在乾什麼,在天上看著我們嗎?
看我們怎樣受辱,然後怎樣死去是嗎?
天真正暗了下來,是一個小時後。
顧沉沉依舊那個姿勢,在草坪上,黑發散落在暗下來的草坪上,微涼的風輕輕吹著。路西法看了一會兒顧沉沉的臉,顧沉沉就醒了。
路西法彆開了目光,顧沉沉半是惺忪地坐了起來。
路西法提醒他道:“你再不回去要被登記處罰的。”
顧沉沉驚訝:“還有這種操作?”
“你快走吧。”路西法說道。
顧沉沉隻好拿起了包,離開了草坪。回到家中,果然鄰居告訴他剛才有社區人過來檢查是否在家,顧沉沉哭笑不得,“這是查寢嗎?”仿佛回到了校園生活。
顧沉沉老實地在家裡待著,不一會兒又來了一批“查寢”的。第二次登記,他們告知一個小時前顧沉沉不在自己住處裡,問顧沉沉去了哪裡。
顧沉沉問這不是我的隱私嗎?
對方說在社區裡沒有隱私這一東西。
顧沉沉:???隨便說了個地方,登記的人記錄下來便走了。
第三日下班,顧沉沉將牛奶給了路西法後,便走了。因為他晚上還有一節培訓課,上次黑人女士警告他彆再遲到了。他自然不會再去惹這社區的怪人們。
在上課的時候,旁邊有一老頭,慈笑著跟顧沉沉聊起來:“孩子,我看你每天都很快樂。”
顧沉沉哭笑:“您怎麼看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仿佛是過回了在星球上按部就班的生活,但是比起星球還有少了份娛樂,簡直是讀書年代啊。
“我看你都在快樂地打瞌睡。”老頭子說話一點都不得罪人,顧沉沉猜想可能他是長了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這是課間的一個小插曲,顧沉沉沒有當回事。
第四天依舊給牛奶小正太。一連一個禮拜。有一天即將下班的時候,同事告訴自己今天是社區裡的感恩節,晚上會有晚會,他們都要去參加。
顧沉沉問有什麼要求,同事朱莉告訴他帶件禮物,到時候送給彆人就可以了。
路經草坪的時候,顧沉沉這回沒有看見路西法。
空蕩的草坪上,被夕陽曬得金黃金黃的。
顧沉沉在草坡上等了好久,都不見路西法的蹤影,隻好回家去了。
顧沉沉初來乍到,這個社區沒有商店,都是按‘勞動所得’分配,他尚且還沒有資格可以去社區的商店要求換取或者索要商品。他實在沒有禮物,回到家裡找了一通,發現一樣可以當禮物的東西,而且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