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護衛隊, 我怎麼沒有想到?”顧沉沉拍大腿地說道。
係統:“……”
“我要搞個護衛隊,訓練我的兒子,然後發展豬生崽,崽生孫,子子孫孫無窮儘, 要搞一支軍隊出來。”
係統:“……”我想我先睡了。
顧沉沉邊計劃著他的藍圖小分隊, 邊進了屋。當他幻想的差不多, 就爬上了床。
第二天八`九點, 顧沉沉乾完了早上喂豬施肥菜地以及修補圍牆的事, 在屋子裡穿著針,他想補一塊破了的魚網, 因為炸小黃魚的味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他正在咬著鋼針,希望能把歪掉的鋼針咬直的時候, 從屋外射進一顆子彈,就炸開了在他腳下。
緊接著是從顧沉沉身後的窗戶又射進一槍,這時槍聲四起,乒乒乓乓。屋子的牆全被掃射爛。顧沉沉立馬倒地,匍匐地上翻滾了幾周, 拿起牆上的步`槍, 緊接著打開保險。
從槍聲進來的位置可以判斷出,有好幾個人包圍了這裡。
對方人數眾多,且槍也多。顧沉沉想著自己不是對手, 必須要放棄和離開這裡。
沒等他貓起身體往側房間裡去的時候, 一連串機關槍轟炸著房屋, 房屋裡麵的擺設和家居頓時爛開了花。
房間塵煙四起。
顧沉沉吃了一嘴巴的塵:“……”TM還帶了機關槍!
“你看,平日嘚瑟了吧,仇富的來劫你家的兒子來了。”係統被機關槍轟得聽覺神經混亂。
在轟炸聲中顧沉沉艱難地聽清楚了係統的話,他房屋的牆簡直被打出了個篩子,點點“星光”掛滿牆。
機關槍“突突突”聲停下來,下一刻屋門被踢開,進來兩個舉重機槍的男人,從被掃射爛的屋後窗戶跳進來一個男人,三個男人闖入了這裡,包圍了顧沉沉。
顧沉沉拎著的槍簡直成了雞肋,除非他這時候拿著炸`藥包或者手`雷`彈。他前後夾擊著人且都拿著槍。
“又見麵了,”重機槍的男人說道,顧沉沉認出了是那日抓魚遇到的瘦青年。對方對他說道,“放下武器。”
三支槍對著顧沉沉,外麵還有他們的人,遠還不止三個。
顧沉沉扔下了步`槍。
瘦青年用槍口瞄了瞄顧沉沉左手包裡的,“那是什麼,拿出來。”
顧沉沉把包從身上摘下來,扔到他麵前。
瘦青年掀開包,撿出了裡麵的弓`弩,拿在手中墊了下重量和手感,“真好,這東西當見麵禮了。”收入了囊中。
棕色中長頭發,長臉,眼睛是褐黃色的瘦青年盯著顧沉沉笑吟吟:“閣下真是個騙子,您說您還有同伴,在哪兒呢?”
顧沉沉直立著,被走過去的青年往肚子捶了一拳,彎下腰來。衣領被掀起,顧沉沉想還擊,對方的槍口再進一步地對著自己。
身後的人死死抱住自己,反鉗住了自己的雙手。
瘦青年看著被鉗製的顧沉沉,鬆開了他衣領,顧沉沉臉上挨了一拳,他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又揚起頭來,眼睛帶著憤怒。
瘦青年打量著這張亞洲人長相的麵孔。
黑色的頭發,偏白的膚色。
一雙黑色的眼睛,眼型如筆鋒勾過,眼神流露出淩厲,清冷,不多的軟弱。
暗色的屋子裡,藏著這麼個東方人,身段如同枝椏上的古木蘭。有些許驚豔,像是終日貧乏的航海旅途裡上發現一件解悶有趣的東西。
“把他押出去!”
顧沉沉被帶出屋的時候,才知道今天外麵的太陽有多猛烈,八`九點的烈日下,一輛運貨汽車碾過了自己的籬笆柵欄,開進了自己院子。
門口舉槍或是拿著刀棍的,是一群小孩。顧沉沉認出了有幾個是那日來偷襲他家的。
這時候他們往車上放下了一塊木板,正趕著他八頭豬上汽車。
顧沉沉掩麵長哭:“兒子,爸爸沒用。”
“……”係統被吵死了,提醒他道,“你還有個故人呢。”
顧沉沉尋找著,看見一個小孩,低頭把玩著手上的短`槍,似乎注意到他的出來,抬頭向這邊投來一瞥。
路西法看著被押解著顧沉沉,麵無表情,把手裡轉著的勃朗寧手`槍停下來,彆回腰帶處,轉過身,吆喝幾個他的小夥伴,把豬趕緊趕上車。
顧沉沉心中:“這個絕情的小鬼。”
陸續的幾個小孩進入他的家,搬走一件件值錢或是亟需的物資。
“呻,讓你平時得罪人多,稱呼人少。”係統看著原來顧沉沉悉心照顧待如親生兒子的幾頭豬搖頭晃腦、慢慢悠悠、毫無眷念地逐一上了貨車,“這下好了,仇家全找上門來了。”
顧沉沉:“……”
那個正太不願再多看他一眼,投入到瓜分他家的小分隊行列中。
一個長相蘿莉的冷酷小女孩,架著槍,她旁邊的一個小鬼對身邊的剛才三個人之一的壯青年說道,“就是他把洛拉的魯格槍打爛了。”
“喲還是個神槍手?”男人對這邊說道,露出待會兒來個比試的眼神。
顧沉沉:“……忘了哥,哥隻是個傳說。”然後讓係統趕緊給他屏蔽痛感藥水。
瓜分進行了差不多尾聲了,瘦青年這下招呼大家過來,“這裡有個神槍手,我們來比一個賽吧。”